昨夜的雨势太大,秦俏一淋又受凉了。
佩雯就留在了毓秀堂照顾她。
护嗓子的药,治风寒的药,整个毓秀堂全是药味。
秦俏这下算是床也不下了。
鼻子堵的慌,秦俏扒着佩雯,可怜地说到:“我好难受啊”
“吃了药就会好的。”佩雯说。
秦俏侧过头看她,“你怎么没有事?你也淋雨了。”
“玉苎姐姐给我熬了姜汤。”佩雯自豪地说到,“倒是忘了你,你兄长不是习医的么?”
“他我昨天锁了门,他进不来”秦俏想起了昨晚,秦逍给她端药来,她隐隐约约听到了动静,身体太沉没有去开门。
今早未亮的时候,她起来开门看了天色,然后又倒回床上去了。
“真是活该你。”佩雯说到。
秦俏坐直了身子,轻轻揪住了她的耳朵,“你说话怎么和玉心一样了。”
佩雯朝她笑笑,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手推开,自己还移了移坐的位置。
“翠花,外面好像有人说话,你听见了吗?”佩雯说到,身体不由得往外倾,耳朵侧着。
“叫我秦俏。”秦俏已经对她无语了。
这个死丫头,真是执拗。
要是和她一直待着,她能喊她一辈子翠花。
“哪有什么声音。”秦俏说到,理了理被子,扯出了佩雯压着的那一角,自己躺下盖好了。
“你自己去看吧,我睡觉了。”
佩雯不过十五岁的姑娘,好奇使然,就跑出去看了。
秦俏依着药性睡了个好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轻罗殿。
“夫人,徐夫人来了。”丹青说到。
玉轻罗连头也没有抬,直接说到:“不见。”
丹青便去回了徐荣兰。
徐荣兰一听,便急了,不顾丹青的阻拦,冲了进去。
她身旁的婢女连忙追进去搀着,“夫人,您小心点。”
玉轻罗听到外面动静,说到:“朱砂,把门关上锁好。”
朱砂连忙关上了门,连同丹青一起关在了外面。
“姐姐,你开开门吧?”徐荣兰朝里面喊道。
“我今日是来同你解释的。”
“姐姐”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屋内依旧没有回应。
丹青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过了好一会儿,朱砂从屋里出来了。
“我家夫人说,请徐夫人回去,好好养胎才是。”
“我”徐荣兰一脸焦急,眼神朝门缝里瞥。
“请夫人回吧。”丹青走到了朱砂旁边,对徐荣兰说到。
徐荣兰仿佛泄了气,低着头转过身,任婢女扶着她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玉轻罗才打开门走了出来。
“夫人,您为何不见徐夫人啊?”朱砂不解地问到。
丹青进了屋子给玉轻罗拿了外衫,披在了她身上。
昨夜大雨,气温凉了许多,算算日子,也大抵入秋了。
她坐在了外边,将外衫拢了拢。
“见与不见,皆是一样。”
玉轻罗说到。
榕瑛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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