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车子怎么这么晃呢?秦先生,拜托你好好开车,看我干嘛,我又不是方向盘!”
“白,白老师,刚才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白珊珊一阵无语,白了某人一眼,再一次重申道:
“我是说你能做我的临时男朋友吗?”
“能,太能了,不过,我想转正!”
“考核通过转正,不合格辞退!”
……
秦妈再一次抬头看看挂在客厅里的钟表,面现担忧之色:
“老头子,都十点多了,狗蛋还不回来,你打个电话问问吧?”
“问个屁啊,就冲他电话里说的那些混账话,我真该在他出生时就把他丢井里……。”
“别说气话了,你不担心他怎么还不去睡?”
“瞎说什么?我,我,我等着看新闻联播呢……。”
“切,新闻联播是七点,当我是老糊涂呢?”
秦爸尴尬至极,虎着脸,半天憋出一句:
“我看重播不行啊?”
突然,客厅里漆黑一片。
秦妈埋怨道:
“怎么又停电了?大热的天可怎么过啊?别把我孙子给热醒了!”
“现在的人都会享受,一点也不愿吃苦,空调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开着,不停电才怪呢?想当年我军爬雪山过草地的时候……。”
“老头子,打住吧,从我一进老秦家的大门开始你就讲,听得我都快神经了,你去睡吧,我再等会!”
“我,我……我这还等着来电后看重播呢,还是你去睡吧,顺便看看秦菜醒没醒?”
两人都没有动地方,不再说话,客厅里陷入了沉寂。
不一会。
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并伴随有男女对话的声音,声音很轻:
“秦先生,要不,要不我还是回去吧?让伯父伯母看到多不好!”
“哎呀,没事,我爸妈早就搂着那个兔崽子睡了!对了,咱俩都是这种关系了,再叫秦先生就不合适了?”
“那,那叫什么?”
“老公,丈夫,夫君,相公,爱人,当家的,老头子……哎吆,别捏,疼啊,叫秦冲也行!”
“我还知道你小名叫狗蛋呢?”
“啊,谁特么告诉你的?是不是秦菜那个小崽子?屁股又痒痒了!”
“别冤枉孩子,是我无意见听伯父说的。”
“唉,我这个爹啊,恨不得全世界知道他给我起的这个破名,身为人父,严重的不合格!”
“别这样说伯父,不过,我看出来伯父是挺严厉的!”
“他呀,是个老顽固,一根筋,脑袋像根榆木疙瘩不开窍,脾气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从小就是被他打大的,唉,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泪啊……。”
“哎吆,还是有点疼。”
“那快进来,我帮你揉揉,我有家传的手艺……。”
轻轻的,客厅的门打开了,同时,客厅的灯也轻轻的“打开”了:来电了!
秦爸面沉似水,死死盯着秦冲,还有两只挽在一起的胳膊。
秦妈脸上依旧有担忧之色,只不过这次担忧的是“父子大战”。
冷不丁灯亮了,还有两个活人在客厅,白珊珊不由“啊”的一声惊叫起来,下意识的紧紧抓住秦冲的手!
秦爸面无表情道:
“不用害怕,现在解放了,人民当家做主,国富民强,人民子弟兵更是天下难找,你很安全!”
白珊珊尴尬至极,急忙道:
“伯父,伯母,晚上好!”
秦妈柔声道:
“白老师好!”
只听秦爸厉声道:
“逆子,还不把手松开?”
“爸,爸,她,她抓的我,珊珊老师,快松开,我爸是个老封建,最看不得这个?”
说谁老封建呢?而且刚才那些话,十有八九貌似都是骂自己的,亏自己还担心他?秦爸忍无可忍,何以解怒?唯有鸡毛掸子!
看到秦爸又要动武?秦冲麻溜的躲到了沙发后面,得亏生在新华夏,要是生在可御剑飞行的古代,就秦爸这脾气,自己不知死多少回了。
“爸,爸……,今天有客人在,彼此都留点颜面。”
“客人?大晚上的,带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你想干什么?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拉什么屎,老秦家又出逆子了,今天我就要大义灭亲,替老秦家清理门户!”
说着,秦爸拿起鸡毛掸子就上来了,秦冲边躲边道:
“爸,别这样,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好个屁,刚才你说得对,老子就是头老倔驴,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这又是大义灭亲,又是清理门户的,怎么听怎么瘆人?
白珊珊急了,奈何腿脚不好,无法拉架,再一看秦妈,稳如泰山,急忙道:
“伯母,快把他们拉开,要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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