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琝转头看到是景虑衡和一个紫衣男子走来,忙向景虑衡问候道:“父亲。”
景虑衡闻到景琝身上的酒气,怒斥道:“身为我西岭的圣女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我。。。”景琝一开口就充满酒气,她忙闭上了嘴,免得惹景虑衡更生气。
“虑衡,你也别怪琝琝了,也就抿了两口而已。”西岭长老护着藏在身后的景琝指着怀里的酒葫芦对景虑衡说道。
“长老,你不要再护着她了,她就是顽劣不堪,不听教导。”景虑衡冷着脸说道。
“虑衡兄言过了,小孩子天性如此,不必如此训斥。”祁云然看着西岭长老身后的委屈的景琝向景虑衡劝道。九年前就见过这小孩子一面,在含城时就听说景虑衡将送去蝶水渊的孩子接回来了,以为景虑衡能够好好的对待这个孩子,不过看这孩子的反应,这父女两似乎还没放下以前的芥蒂,不过想起刚刚这孩子说她能治无忧所中的蛊毒,祁云然知道相信一个孩子的话,是有些天真,但还是想要试一试,就想探出脑袋看着自己的景琝说道:“你方才说你能解恶诅蛊毒,可是真的?”
景琝看着那个紫衣男子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试试。”景琝伸出头看着这个为自己说话的叔叔,余光扫到旁边冷着脸的景虑衡,又缩回头去。
“信口开河,你可知道恶诅蛊毒是什么吗?你不要以为平时回配一些毒药,养一些毒虫子就可以随随便便的解这恶诅蛊毒了!”景虑衡听到景琝的回答之后,生气的说道,九年前就是因为保护她,她的母亲才会死,也正是为了保护她,自己兄弟的女人才会九年来遭受着痛苦,现在她又不知天高地厚的说可以解这无人能知的蛊毒。
“我知道的,长老说我的毒术可以的。”景琝站出来慢慢说道。
“好一个因果轮回。”安庐大师突然想起来无忧夫人九年前中毒的时候,可不就是为了保护现在这个想要为她解毒骗酒喝的小丫头吗!
祁云然听后也想起了九年前为了保护怀中刚刚出世的景琝而中毒的无忧,淡淡地说了一句:“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她当时也只是一个孩子,无论是谁都会那样做的。”
景虑衡心想:是呢!这本就是她种下的因,就本该她来解决,就算是来偿还当年无忧夫人救她的一命。他沉默了一下说道:“云然兄就不要再为她辩解了,她既然说能解就让她试试吧,若是解不了就再也不要回西岭了!”
“父亲?”景琝听到景虑衡说她如果解不了这恶诅蛊毒就不用回来了,心里咯噔一下,咬着嘴唇忍者这委屈,不让泪水留下来,要不是这三年来受惯了这委屈,她怕是会和同龄的小孩一样哭出来,抱着父母的腿,问他们为什么不要自己了,可是她不一样,这九年来的前六年,她只知道有父亲的存在,却不能提起父亲,而回到西岭在父亲身边的这三年,除了每日战战兢兢地去他那里给他展示他教的法术,虽然才刚刚开始练习,但也能比同龄的孩子更好地控制灵力,她以为只要做好景虑衡教给她的东西这样就能讨他开心,但也收起了讨好的面容,在他面前故作成熟稳重,显得自己配得上西岭圣女的称号。就连这次她也不想让景虑衡失望,景琝看着景虑衡说道:“我可以的,给我三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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