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岭长老听后,将景琝拉到一边,说道:“景虑衡,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要赶琝琝走吗?”西岭长老听到景虑衡的这番话后,暴躁地说道:“你若是真心不喜欢这丫头,我就带她回蝶水渊,省的每日让她在你这里受委屈!”
祁云然听后,也将景琝的委屈看在眼里,心里也不是滋味,拉着景琝的手说道:“景琝啊,你父亲他不是不让你回来了,他是答应让我带你去含城玩玩。”
景琝低着头没做回答,从来没有一个人做到像父亲这样拉着自己的手温柔地同自己说话,“啪叽!”一滴眼泪打在祁云然的手上,景琝想要抽出手来擦眼泪,却已经有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脸,她抬头对上一双温柔地眼睛,那一秒她好像感受到了父爱,那人温柔地帮她擦着眼泪,还一边说道:“不要哭了,跟祁伯伯去含城吧,含城可好玩了。”
景琝看着那人脸上的柔情,心想景小九讲的故事中那‘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便是这眼前之人了吧。他的夫人也一定很美吧,一想到他的夫人还要受着蛊毒的折磨,就过意不去,她开口说道:“我想去看看她。”说罢还瞥了一眼景虑衡的脸色,他还是那样冷着脸,并没有看到她眼里的期待。
祁云然回头看了一眼景虑衡,对景琝点点头说道:“走吧,祁伯伯带你去看你无忧姨。”
看到被祁云然牵着手离开的景琝,西岭长老对景虑衡说道:“你当真要送她去含城,你知道的,她不一定解得了那恶诅蛊毒的!”
“我知道。”景虑衡看着远去的祁云然和景琝,那样的场景他也曾想过,牵着她的手,逗着她玩,可是她长的太像她了,每次看到景琝的笑容,总会想起那个已经回不来的人,想起那晚无力保护心爱女人的自己,更多时候他恨的是自己,是自己啊!
“那你还将景琝送去含城,你要是这样我这就带她回蝶水渊,再也不回来了!”西岭长老看到景虑衡一脸平静更加生气,叉着腰对景虑衡说道。
“老头,那是人家岭主的孩子,你瞎操心什么事啊!”安庐大师坐在一旁吐槽道。
“你知道什么!景琝那孩子可是我一手带大的,从小就跟着我在蝶水渊那个冰天雪地里长大的,虽然没受什么大苦大难,但也是吃了苦的,原本想着回到杏里能好点,可这孩子就没一天开心过。早知道这样我就和她在蝶水渊待一辈子了。”西岭长老回想这三年,每次见景琝在景虑衡面前那般的冷静,就似换了个人一样,要不是他经常去看她,给她一点乐子玩,怕是那孩子早变成了个呆子。
“你?带孩子?”安庐大师看着西岭长老邋遢的样子,摇了摇头,“那这孩子确实是受了不少苦。”
景虑衡默默地离开,只剩西岭长老与安庐大师两人在那里斗嘴,当时送那孩子离开时,他也是不舍的,但是尽管西岭长老当时怒斥他对不起死去的景因梦,但是他还是把孩子交给西岭长老带去蝶水渊抚养,毕竟当时五星连珠的异相传的沸沸扬扬,虽然被当时掩霜顶之事盖下去些许风头,但是总还是有一些有心之人频繁的出现在杏里附近,那些年杏里出现了不少生面孔,让人不得不怀疑。还有当年景因梦的死确实有蹊跷,送她去蝶水渊,也是为了让她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就连西岭八年一次的祭祀大典他都没让景琝出面,他就想把她藏起来,如果可以的话,一直藏到她成年就为她找个可靠的人,隐姓埋名的过一辈子,这或许是是另一种保护她的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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