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用价格手段来应对只是最低等的手段,上善伐谋,攻心为上;最好的手段永远都是玩弄人心,这一次我想你自己应对。”
璐璐说得笃定,手里还拿着一卷兵法谋论,显然是正的将这一次商战危机当作为官历练。
李离应了,他不想被璐璐瞧不起,这半年多的相处如今的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配的上她。
农村出来的穷小子如何玩弄人心,翌日李离告假在宿舍中闷头睡了一天,后来的舍友同窗只觉得这房间内除了墨汁香味外还多一丝凉意。
是夜,京城的望江楼上李离的小词还占据着一席之位,穿着绫罗绸缎的李离在嘴唇上画上了粘了两撇小胡,大排筵宴请客吃饭。
杯酒交错,宴席之上李离与京城最大的甜食东家把酒言欢,酒醉之中谈着生意,表达善意。
“常东家,我……我李离后辈晚生在京城里混……不,不容易啊!这生意,可,可是后辈从肩头上抗糖葫芦抗出来的,我……我可不想功亏一篑!”
“老弟弟,哥哥理解你,谁还没有个当年啊,要知道,我也是从鸡毛换糖起的家,如今家大业大的,摊子大也不容易啊。”
几杯马尿下肚,李离和常东家之间已经开始兄弟相称了,喝着酒说着当年发家前的一些苦日子。
“老弟。”猛然,常东家稳住了身子,身前的杯筹还一篇狼藉,可是醉醺醺的脸上却是掩盖不住一双精明的眼。
“老哥,何事?”
“老弟,听说异域胡人引进了一匹好马,不错,改天该一起去看看。”
“哦?”李离来了神,强撑着力气坐里起来,手中酒壶洒了一片打湿了昂贵的袍衫,询问道,“不知这些马烈不烈,能不能策马奔腾?”
“烈!当然烈!不烈怎么敢卖到京城里来!”拿手指搓着桌面,常东家的嗓音异常的浑厚,可表情一变抓了抓脑袋又道,“只不过,这群马中有一匹小驹,不仅烈,还胆敢挑衅头马。”
“可有此事?”
“当然有,”伏下了身子,带着通红的脸,常老板一手撑着下巴一边把玩着酒杯,借着说道,“你知道这马,是群性,野马从没有独自能活的。
小马驹刚生下来的时候很脆弱,可是眨巴眼就能站出来了。
按理说,这马群跟着头马才能吃到鲜嫩的草,可这匹小驹它不同,我在圈里瞧它,其他的马都在知道吃饲料,吃人手里给的果子;可它,你猜怎么着?”
双目猛的直视,远远的从江上传来了一声巨响,像是船舶折断了桅杆,引得一阵糟乱。
李离也睁开了双眼,低着头视线应上去,反问,“怎么着?”
“它,非要吃圈外的草,刚断奶三月,就知道踩着老马的背外圈儿往,外,翻!”
望江楼里的声乐交谈此刻都停了,几乎所有人都凑到栏杆边去看江上的热闹,唯独此间,只有李离和常东家的四目相对,沉默无言。
“啊,李东家这顿宴真是不错,哥哥我吃饱了,该回家看看孩子了;孩子皮一天不盯着,就会上房揭瓦要打屁股。”
常东家走了,李离也坐直了身子。
喝酒上脸总是能掩盖真正的酒量,可李离也相信那常东家也远没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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