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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碧希走出渔场,也不知应该朝哪里走,步伐蹒跚,思想也空洞了。他初入社会时经常鼻青脸肿、遍体鳞伤,可从没有今天这么痛,而且痛的那么彻底和无助。

他漫无目的来到一个湖边,找了一处草坪躺下,木木的望着湛蓝的天空,只想就这样躺到生命的终点。

“天,这里多美呀,我们怎么才发现!”

一对热恋中的年青人手扣手在湖边信步而走。

美?他坐了起来,尽目一看,果然有些意境,四周山恋环绕,苍翠欲滴,鸬鹚低空掠,白云水中游,确实令人心旷神怡。他忽感触到,如果自己不坐起来,怎能享受这美景;人生亦然,如果沉溺当下,又岂能安步明朝?!

他释然不少,冲着宽阔湖面大吼三声,甩步踏上了马路。

毛毛和耗子结完帐正好赶来,忙叫司机掉头停下。

耗子问:“希哥,丽姐这唱的什么戏?”

夏碧希道:“哭剧。回去再说。”

“好吔″,耗子关上车门,又忽想起来一件事,道:“对了哥,屠场场长找你,大概是他舅子想到市区去开一家歌舞厅,他想和你叨叨。这世道,有名就有东风。”

屠场场长的舅子做了几年小包工头,找了些钱,想突破发展,广思集义,决定在市区开一家歌舞厅,但这领域经历比较苍白,就找到姐夫拿点主意。场长知道歌舞厅整天面对的是形形色色的人,难免有些尖锐的问题,所以马上想到了夏碧希。

场长做为中间人,专门把两人约到一块,提出舅子岀资百分之六十,夏碧希之所以少出一成,是开始营业后仰仗的时候要多一些,故而亏赚平摊。夏碧希也不想一直蜗居小镇,那晚南方舞厅经历感触颇深,也在寻思怎么进入市区,不料好事随即到来,当下一拍即合。

夏碧希知道朱丽这时候肯定不愿回来,吩咐毛毛和耗子每天去渔场一次,只和朱丽天南地北闲侃,其他什么也不用做。而自己,把主要精力投入到歌舞厅这件事上。

合伙人看中的地址隔南方舞厅一条街,且面积大约少三分之一,但他经济脑细胞活跃,规化很到位:虽然面积小点,所以装饰、音响一系列硬性设备丝亳不能落下风,给人不枉一来的享受,而且初营阶段实行一个月的半价票,让消费者了解了这里习惯了来这里后,一切就水到渠成。夏碧希不懂经商,但一点就通,信心暴涨。

一切按部就班进行。

毛毛和耗子也在进行他们的任务,虽然朱丽叫不用来,但两人还是每天晌午准时到达渔场,除了带来翻新的菜种,更是挖空心思让朱丽散心,一会儿叫去钓鱼,一会儿磨着去爬山,不亦乐乎。

所谓言多必失,聊着聊着,耗子无意间就说岀了樱子。

朱丽道:“樱子?她是谁?”

毛毛一支烟塞在耗子嘴上,骂道:“你嘴巴怎么烂了?!”

朱丽笑道:“这有什么,讲讲,我要听一听。”

耗子道:“就是,又没有什么。樱子是那次河边打刘大汉时希哥认识的,她帮希哥的忙躲过了警察的追捕,所以希哥感激她,偶尔也去坐坐聊聊,还叫兄弟都去她那里理发。那天她表妹生日,她还叫希哥陪他去呢。”

朱丽若有所思,问:“她漂亮吧。”

耗子道:“说真的,希哥认识的女人都美,当然,丽姐你最漂亮。”

朱丽笑而不语。

第二天,朱丽忽然提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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