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台子去了北疆。
那儿的冬天可真冷呵,下起雪来足有六尺高,能将一头小牛埋起来。
雪是极白极白的,又绒,又厚,看起来像漫山遍野都盖上大毛毯,白得叫人眼花。她从没见过这么威严的雪,以往的比起它来,都像关公面前耍大刀,小家子哩!
北疆的雪才叫雪,下得狠,下得厉,像个勇武的汉子眼睛一瞪就要吓破敌人的胆。
瑶台子第一年到这时,被这雪煞了风头,畏畏缩缩躲在窝房里不敢出去。
一起住的扎木阿娘看到她这模样笑得合不拢嘴,手脚娴熟地招呼着人里应外合推开了被雪堵住的门。
“瑶”这个字在他们部落发音同“牙”,自从他们接纳了瑶台子后,便以“牙牙”来称呼她。
如今的瑶台子也是推门的一把好手,出门后扎木阿娘看到山坡上一个黑点往这跑来。她回头对着瑶台子揶揄一笑道:“牙牙,你良人来喽。”
瑶台子嗔道:“扎木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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