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看出了什么？”
“你聪明能干又有钱，还有很多艳遇。”
“还有呢？”
“你多才多艺文武双全，会打球会钓鱼还会乐器，至少懂两样。”
“这么神？”
“当然。咦，那边就有钢琴，你可以为我弹一曲吗？”
“好。你想听什么？”
“大黄蜂进行曲。”
“……还有别的可选吗？”
“超级玛丽？”
“我还是弹大黄蜂好了。”
他其实只弹了半段，因不想惊动了外面，又弹得极轻，但是手指飞舞，非常优雅，葛寒直鼓掌：“你再来一段第五交响曲好了。”
江克明被她打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女孩子们是不是通常都点飞越彩虹？想装得古典点还可以选夜曲或月光。”
“莫非你当年为了讨女孩子们欢心，所以把这几首练得最熟？那好吧，来一段好了。”
“多谢你赏脸，我想我们还是回大厅去吧。”
下所有的舞会到了后半场就变得有些狂欢无序，他俩回舞厅跳了几支舞，都觉得颇无趣，穿不惯高跟鞋的葛寒开始脚痛，于是舞会没结束他们便离开了。
江克明送葛寒到她家楼下，下车替她开了车门：“要我送你上楼吗？”
“不用，现在不算晚。这个还你。”她打算将那只翠镯取下，却没成功。大概晚上活动量大，手腕发胀了。
“留着吧，很适合你。”江克明淡淡地。
葛寒胸口有些憋闷，直直地望向他：“为什么？”
“你不妨当做今晚帮我的酬劳。”
“这位无产阶级兄弟，你真够大方。我的服务值不了那么多钱。”葛寒一口气地完，突然觉得自己这话似乎有歧义，狠狠地紧咬了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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