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乐道:“就是因为老实才叫人担心呢。”又吩咐那丫鬟:“去把人叫来,我和师琴要问话!”
不过一会,彩云便被带来了,林小乐直截了当地问:“师采女的衣裳可都是你浆洗的?”
彩云浑身一哆嗦,半晌道:“是的。”
林小乐又问:“你没假手于人?”
彩云一咬牙,只道:“没有。”
林小乐泠然一笑,“那好,如今咱们检查出了师采女就是因为穿了你浆洗的衣裳才导致滑胎的,既然你说衣裳都是你自己亲手浆洗的,那就将你送入刑部审问吧!”
彩云一听,立时就吓呆了,“林姑娘,此事与我无关啊,我只是负责浆洗师采女的衣裳,一件衣裳怎么会让人滑胎呢?”
林小乐道:“那衣裳是用浸泡过滑胎药的药水浆洗过的,女子长时间闻那种药味儿,自然就会滑胎了,没想到啊彩云,你还是蛮有主意的。”
彩云一个劲叩头,“林姑娘,我冤枉啊,我绝地没有害师采女的心思的,我也不懂什么滑胎药,那衣裳…那衣裳都是阿棠姑娘帮我浆洗的。”
林小乐勃然大怒:“就是因为要防着阿棠,因而才会要求师采女所有的衣裳都归你浆洗,本来就是瞧着你老实,想要图一个安心,结果你倒是会偷懒啊,你偷懒倒是不打紧了,可是你害了师采女滑胎,你担待得起吗?”
彩云吓得哭了出来,“林姑娘,我也不是有心的啊,我没想到阿棠居然这般心思歹毒,那衣裳也是她主动提出来要帮我浆洗的,我实在是不知道…不知道她居然是想要害师采女啊!”
和彩云纠结这些已是无用,林小乐叹了口气,吩咐身边的宦官:“彩云没有尽到浣衣女的职责,更是因为她的懒惰导致师采女滑胎,先送她去刑部看管着,等着日后圣上裁定吧!”
那宦官听了,便押着彩云下去了,彩云便出门还边哭喊着:“林姑娘,我是冤枉的啊!”林小乐和师琴都别过脸去,不想再听她的任何辩解。
林小乐开始分析当前的形势:“眼下,咱们倒是能证明是阿棠害得师然滑胎,可是幕后主使是谁,若是她不肯开口,只怕即便是圣上心里有怀疑对象也美玉办法。”
师琴道:“周采女三番两次逃脱,此番可不能再让她撇清责任了。”
林小乐点头,“还有那个何贵妃,看着也是一伙的,偏偏圣上好像很信任她的样子呢。”
师琴叹气,“何贵妃一向都是人淡如菊的模样,这么些年始终如一,圣上自然是信得过的了。”
林小乐想了想,“只怕想要绊倒何贵妃,需得从周采女身上下手。”
师琴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可是咱们能拿周采女有什么法子呢?”忽然眼前一亮,“我有办法额!”
说着,便冲着林小乐耳语一番。
林小乐听了很是赞同,只是眼前还有一个问题,如何能避开何贵妃见到周采女呢?
毕竟眼下人在何贵妃宫里看管着,只怕是不好找机会呢。
师琴听了林小乐的顾虑,便又想出了一个法子。
隔了一日,金慕言进宫探望,林小乐便将他拉直一旁耳语了一番。
两人又静静等待了两日,终于等到师然苏醒过来。
林小乐赶紧派人去请圣上,顺便借口何贵妃生产过有经验,请求圣上一并带上她过来探望。
圣上自然应允,派人传了何贵妃一起过来。师琴早早做好了准备,先是跟何贵妃打了个照面,跟着便借口没有休息好,假装回房休息,先是换了身宫女的衣裳,跟着趁着众人不备偷偷溜了出去。
师琴先是去了御花园,远远便瞧见了金慕言带着一个人过来,于是便带着那人往何贵妃宫里去了。
门口的宦官拦住师琴,“你们是干什么的?”
师琴道:“奴才是圣上跟前儿的宫女,奉命来给周采女送些东西。”
那人仔细打量了她一番,“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你呢?”
师琴笑了笑,“奴才是新来的,公公没见过我很正常,只是公公若是不信,那奴才便在这里等着,等着公公您去圣上跟前儿问个明白。”
那宦官哪里敢去圣上跟前儿问个明白?立时就没了脾气,放了两人进去。
周采女见着师琴,大吃一惊,“你来做什么?”见她穿着宫女的衣裳,冷笑一声:“哼,是林小乐给你出的主意,让你还劝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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