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拉拉着脸抽着烟回来,进屋后坐炕沿上一言不发。
先生见状问道:“老弟,老倔头家是发生了啥事吗?有没有啥我能帮上忙的?”
“看他老倔头年长,我不好深说,好劝歹劝的不信邪,惹了那不该惹的,现下知道丢脸了,还不让我跟你说。”这村长本来就显老,一不高兴拉拉着脸看上去又长了几岁一样。
先生拍了拍村长的肩膀,坐在他旁边“老弟,你不用在意,其实我也能猜出个大概,他不想外传咱俩就说点别的”
“要我说他就应该找上你一起商议商议”
“嗨~老弟,人要脸树要皮呗,前天晚上那好几个大小伙子去压炕,有啥事没。”
“老倔头家的二小子,原也是主张不动那老坟的,他劝不住他家老头和他老丈人,前儿晚上说是半夜听见点动静,老倔头他们不信,非说他睡迷糊或者是耗子磨牙的动静,没看昨个结婚不高兴么,看他那怂样婆娘他也管不住。”
“那咱们就管不着了,这是昨晚俩人住进去又听着动静了?”
“可不就是,说是夜静时候听见咔咔的利爪挠门的声,硬给他家老二挠醒了,新媳妇后来也醒了,她胆子也是壮,拉着他家老二直接就过去开门,这门打开看啥也没有,关上过一会就继续挠,这么来回去看了两回,老倔头家二儿子媳妇才知道害怕。”
“嗯,那今天找你去是有啥办法了?”
“没啥好办法,说是要给供起来试试,不知道名也不知道姓的你说咋供!我说把人家东西还给人家,那老二媳妇话里话外的不干,咱也不知道他家是咋合计的!我也没法深说,我说我先回来送你走,他家的事回头再商量”
先生有所顾忌的说:“哈哈,嗯,我听过几个的镇邪的招,就是跟他们的相左。”
“没事,老哥你说来听听,要是合适我就跟他们提提,不合适也不碍事。”
“嗯——买柄剑或刀,出鞘挂墙上,再整两把斧子或者菜刀,开刃放在枕头下边,我看他们结婚都贴的红纸,除了梁上别的地方没红布,那就再买上一些,门上,窗户上都给它系一条,不过这是镇邪的法子,和老倔头他们的完全不一样,他只能两样选一样”
老要子坐在炕的另一头一直静静地卷着烟,听着他们说话,听的有点入神,这时候院门有人大喊一声:“村长啊”给老要子吓一哆嗦,手上的卷烟都掉到烟叶罐里了,这一幕除了先知其他人都没发现。
来人还是老倔头家的大儿子,这回直接跑进来,老倔头这大儿子跟这村长年纪差不多,长相上十分憨厚,看上去比这村长年轻许多,俩人在门口嘀嘀咕咕说了一会进屋里来“老哥啊,那老二家媳妇不省人事了,你见识多,这有啥主意不?”
先生看看老倔头家老大,老大红着脸:“先哥,有啥你就说吧,刚才村长都说了,要我的意思本来也没啥可瞒着你的,俺爹他是觉得丢人,前两天才跟你夸耀完就出事了,老脸上挂不住,他才想藏着的,你可别怪罪他。”
先生一摆手:“那不会,就是这人命关天了,还在意啥脸面,你们这近处有没有会看事的师傅,去找找。”
村长皱眉说:“我们这近处是没有,听说向北有一个大师傅挺有名,就是不知道具体在哪”
“嗯,我知道。就····”先生话还没说完
“啊!那太好了。”老大和村长都舒展开眉头
“真是救星啊!你看跑一趟多少钱合适,我让老倔头给你”年轻的村长这一高兴,说着话向老大抬一下眼睛,他就是看不见自己的脸,那一抬眼,抬头纹都堆出好几个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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