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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抱着个簸箕,一个扫把,弯腰扫到元槐面前,她故意用力一横扫过去。见他腿一抬。轻描淡写避开了。

“一会儿去。”他有点不耐烦。

她心想,你上午出门前就是这么的!

她费尽心思做了半的饭,这裙是只剩下吃了。看他这样,是不是还嫌自己吵呢?

姚晓渔前世就没影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所以她也不明白如今这年代还真就是女人一手操办家里家外的事情,有哪个男人在家里不是大爷?再了,对如今的男人来,娶个老婆不就是回来干家务的?

她还准备开年就去表姨夫介绍的厂子里当司机,自觉自己不是吃干饭的那号人。在家务事上也要跟元槐分着做。

让她当老妈子,那是不可能的。

她忙了一上午,这会儿见元槐跟没事人一样,扫地的动作越发用力了,恨不得把地里灰全部扬起了。

元槐看了一会儿报纸,忽然看到裤子上都是一阵细细的薄尘。心里嗤笑了声。伸手把她揽过来。姚晓渔被他一拉,就跟被老师抓来的作弊学生,规规矩矩的给站好了。

她还要挣扎,可是两人力气属实有点大,他要是动手,基本上都不费什么工夫就能制住她,姚晓渔挣扎了半都挣扎不过去“我跟你,你不准这样,你放开我。我懒得理你。”她在这方面已经深有体会,现在看到元槐就烦。心里还觉得阵阵委屈。“不准动手动脚的。”

前阵子多好啊,他们各吃各的,现在她一松口答应他,俨然被当成了个老妈子。

她现在连“本”都没了,这生意赔光了。

姚晓渔想到这里心里又气又悲凉。结果元槐用拇指擦了擦眼睛问“你好好的扫地扫这么大阵仗,看,把自己眼睛给迷了。我真是服了你。“完还一副“你真傻。”的表情看着她。弄得姚晓渔那股子伤春悲秋变成了恼怒。上来就要戳他。

元槐认为自己自制力很好,这两都不准备动她。谁知道姚晓渔完全不知道自觉。她戳了半,元槐握住她手腕,她就喊疼,她一喊疼,元槐就立刻下意识松手。过后发现腰一酸。她又伸手戳过来。

元槐:“你送不松手?”

姚晓渔见他要生气,嘴一撇,抱着腿坐在椅子上:“洗碗。”她还解释一句:“昨是我,今该你了。你要讲道理,不然晚上我也不做饭了,晚上一起喝西北风吧,我减肥。”

元槐把报纸叠好,上面的油墨有股气味儿。不过不是很浓郁,放了几就慢慢散发出了阳光和灰尘的气息。

“等会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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