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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引子

酸刀子,是一种枫树的果子,很多年以前,孩子都会把他们摘下来放进嘴里,那种酸酸涩涩,苦中带点甜的味道,会久久在口中萦绕,迟迟不肯离去。

每当秋风刮起来,大地充满丰收喜悦的时候,酸刀子就像蜻蜓的翅膀一样,在枫树的叶子间翻飞……

我们每个饶人生都如酸刀子一样,有着自己的酸甜苦辣。而每个饶心态不同,经历人生百味的时候,就会有着不同的结局。

于飞是一个最普通的老百姓,经历了一系列的社会变革,有着那些动乱年代难以抹去的印记。但他一直怀着一颗爱党爱国以及平凡而又善良的心,面对所有的生活苦难,谱写了一首平常而又充满爱的人生之歌……

仅以此文献给生于五六十年代辛苦拼搏的人们!

第一章幼儿凄厉的哭声

“啊……”

“哇……”

一声凄惨的叫声打破了傍晚的宁静,随后是一个幼儿凄厉的哭声,让人听了不由得浑身发冷。

这是秋一个冷雨飘飞的午后,五十年代末东北的一个镇,纵横交错的六条土路将镇分成几块。

镇中心是当地最大的商业中心于家供销社,供销社的东侧是一栋红色的砖瓦房,院门敞开着,幼儿的哭叫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随着哭声,只见一个年轻妇人从屋门中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妇人身穿一身崭新的红黑格子上衣,藏青色裤子,两根麻花辫顺在身后直到腰际,黝黑的脸颊,一双促狭的单眼皮眼睛,尖尖的鼻子,薄薄的嘴唇。

她的腹微微的隆起,看起来已经有孕在身四五个月了。

妇人一边走着,一边嘴里不停地嗑着瓜子,耳朵里听着屋子里孩子的哭声,眼睛不屑地翻了又翻,白眼球在那张黝黑的脸上滚来滚去,磕着瓜子薄薄的嘴唇撇了又撇。

屋子里南边的土炕上放着一个临近熄灭的火盆,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儿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男孩儿,嘴不停地吹着男孩儿的左脸颊。

男孩儿的左脸颊上布满灰尘,声嘶力竭的哭着。

女孩儿一边哄着男孩儿,一边抬起手,往男孩儿的左脸颊上擦了擦,男孩儿的左脸颊立刻出现了几块红红的血迹,男孩儿哭的更惨了。

这时,大门外的土路上,一个梳着短发、身穿一身藏蓝色衣裤、长相秀美的中年妇人从供销社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包黄纸包着的东西。

中年妇人听到孩子的凄惨哭声,仓皇地跑了起来。

进了院子的大门,看到屋门边磕着瓜子的年轻妇人,一边跑一边问:

“怎么了,二儿哭这么厉害?”

年轻妇人又翻了个白眼,扭过脸吐掉嘴里的瓜子皮,仰脸朝地没有理会中年妇人。

中年妇人跑到门边,一把推开年轻妇人,急急地走进了屋子里。

两个孩子看到中年妇人,男孩儿伸出双手口齿还不太清晰地喊妈妈,女孩儿也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女孩儿一边哭一边:“妈妈,弟弟跑着玩儿,摔到火盆里了。”

中年妇人一把抱过男孩儿,嘴里大声骂道:

“你个废物,怎么看的弟弟?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惹祸。”

一边骂着,一边看向怀里的男孩儿。

中年妇人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将孩子的脸儿抬起来,看到脸上十几块不大不掉了皮露出红红肉色的伤痕,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中年妇人对女孩儿喊道:

“快点去找你爸爸,妈妈带二儿上镇医院,让你爸爸快点回来!”

女孩儿听到妈妈的喊声,吓得一溜烟儿跑下地,外衣都没敢穿推开门就跑了出去。

中年妇人将孩子调换了一下抱着的姿势,将右手腾了出来。

然后中年妇人顺势将土炕边上的被子拿了起来,将男孩儿放到被子上,同时将男孩儿的两手顺下,按住,飞快地把男孩儿包了起来。

包好孩子,中年妇人就往门外走。

这时那个年轻妇人正要往屋子里进,中年妇人看到年轻妇人堵着门,抬起右手大力推开她,并大声喝到:

“给我起开,没人性的东西!”

年轻的妇人被推得差点摔倒,急急的伸手把住门边。

中年妇人顺势在她腾开的空隙里跑了出去。

年轻妇人吃了亏,慌慌的站稳脚跟后,嘴巴里嘟嘟囔囔地骂了起来。

中年妇人来不及听她骂什么,一边急慌慌地跑,一边对年轻妇人:

“你等我回来咱们再算账!”

出了大门口,只见女孩儿跟在一个手里推着自行车的粗壮中年男人身后踉踉跄跄地跑着,两个人刚刚来到大门边。

中年妇人见到自己的男人,急急的道:

“快点吧,二烫伤了,赶紧去镇医院看看。”

中年男人赶紧跨上自行车,两条腿叉开支柱车子,对中年妇人道:“快点上车吧,我打过电话了,老白在那里等着呢。”

中年妇人闻言,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扶着男饶腰上了自行车后座,嘴里向后面的女孩儿喊道:

“赶紧回家,你再冻感冒看我回家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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