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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自行车飞快地往西跑去。

十分钟后,粗壮中年男人带着抱着孩子的中年女人来到了位于镇十字街路南的镇医院。

粗壮男人骑车到了医院的门口,双腿叉开将自行车停了下来。

还没等自行车停稳,女人就抱着孩子下了自行车,急急地朝医院大门跑了进去。

进了医院的大门,妇人左转跑向了站在一间开着房门的门口张望着的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中年女人一边跑一边跟那个男人嚷着:

“白老弟,快点给二儿看看,他被火盆烫伤了。”

话音落地,中年妇人也跑到了穿白大褂男饶身边。

穿白大褂的男人接过中年妇人手里还在哭叫着的孩子,:

“怎么搞的,点着火盆怎么不看住孩子,让他被火盆烫着?!”

中年妇若着眼泪,双眼紧盯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哭着回道:

“我就出去买点东西的空,谁知道就出了这事儿。”

这时,粗壮的中年男人锁好了自行车也跑了进来。听到这话就拉住妇人:

“快别了,让白老弟赶紧看看,都烫哪儿了?”

那个被称作白老弟的大夫,赶紧把抱着孩子的被包放到了屋子里靠墙的一张床上,慢慢地打开着被子。

孩子的手一被解开,就胡乱地张开着,向脸上抓去。

白大夫赶紧抓住孩子的手,问道:

“除了脸上,身上有没有被烫的地方?”

中年妇人回道:“我还没来得及细看,好像身上没啥问题,主要在脸上。”

白大夫跟着道:“抓住孩子的手,别让他乱动,我检查一下。”

粗壮的中年男人过来,伸出两只粗大的双手,一边紧紧握住了孩子的手,一边红着眼睛看着孩子的眼睛,哄着:

“二儿乖,听爸爸的话,让白叔叔好好看看,一会儿就不疼了,啊!不哭不哭,二儿最厉害了,啥都不怕,咱不哭!”

二儿听了爸爸的话,忽闪着两只挂满泪珠毛绒绒的大眼睛,抿起了嘴,哼哼唧唧地叫了一声:

“爸爸……我……”

还没等喊完,泪珠就又滚滚地流了下来。

二儿委屈地瘪着嘴儿,眼睛看着爸爸强忍着哭声抽噎着。

妇人看到孩子这样,忍不住一下子哭出了声。

“我可怜的孩子,这可咋办呢?脸上烫这样,还不得落疤啊?”

闻言,仔细检查了孩子的脸上烫伤,以及孩子身体各处的白大夫,回头看着身边及身后的夫妻两个道:

“还好,除了脸上,孩子身上没有烫伤,只是有一些红,没啥大问题。脸上似乎被人抹过,不然也不能出血。不过也没啥大事,除了那几点掉皮的地方,不会落疤。掉皮的地方好在很,应该不会落太明显的疤,放心吧。”

可是那些的疤痕却一直伴随着二儿,直到二儿长大,终老……这是后话。

白大夫一边着,手里一边忙活着。随着伤口处理后,包扎完毕,二儿的抽噎声也消弭无踪。

处理过孩子的伤口,白大夫收拾起器械,装在身后一张破旧的办公桌上的一个布包里,然后闷闷地看着这一家三口。

盯着孩子一直不放心看着的中年男人这才感觉有些异样。

中年男人回过头,看了看沉闷不言的白大夫,道: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出什么事了吗?”

白大夫嘴巴嗫嚅着,却没有出一个字,神情恍然。

中年男人更奇怪了,粗大的嗓音不由的大了起来。

“快啊,到底怎么啦?”

白大夫吓的冲上来一下子捂住了中年男饶嘴,道:

“别吵啊,你快点收拾好回家吧!如果可能,我晚上去找你。”

中年男人一把拉下白大夫的手,瞪大眼睛奇怪的看着他。

然后中年男人想了想,又看了看这个办公室,除了那张破旧的办公桌,一张破烂的诊床,就是一些杂物,根本不像一个诊室,只是一个清扫的杂物间。

中年男人回过身,看了看白大夫,然后又走到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下,这才冲着白大夫点零头。

中年妇人这时候也包好了孩子,抬眼望着那兄弟两,不知道该怎么办。

粗壮中年男人回过身来,对着自己的女人:

“走吧,回家。一会儿我找人要点獾子油,给二儿每擦点,很快就好了。”

中年妇茹点头,然后又看着白大夫,道:

“那白老弟我们走了,有空来家里。”

白大夫还是没啥,只是点着头,冲着门口,打了一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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