赮,琴箕,与一页书三人出得圣众之潮,一页书觉得与二人同行似乎有些不合适,索性提出分道而行。赮见此,便嘱托一页书先到一际云川通知禅仙雪隐,稍后于道门无上崇真汇合。
而赮与琴箕两人,则是奔着儒门流书天阙而去。
此时,无上崇真之内,天极地限尽皆在此,询问道朴关于三教与魔吞不动城之事。
“道朴,你此番便将你所知晓的事情,尽皆告知我二人便是。若有何为难之处,我与师兄自然会出面为你解决。”地限一挥拂尘,当先说道。
“这”道朴沉吟一会儿,方才开口回答道:“不瞒两位道仙,无为所知晓的内容,本就有限,而且亦曾有答应过他人,不会泄露相关的秘密。故此,关于不动城之事,两位道仙还请莫要为难无为。但无为可以人格作为担保,不动城是善非恶。若是道朴此言有虚,定遭天劫盖顶之厄。”
天极地限互望一眼,但闻天极询问道:“那关于双秀之事,当做如何解释?可真是由我等推测一般,乃是假死脱身之计?”
道朴四下观瞧,发现并无人偷听此间消息,方才点了点头,继而小声回道:“不瞒两位府尊,事实的确如此。相信此间事情,不日便将有分晓。若是两位府尊不曾嫌弃这无上崇真不如太上府般清静,便请两位暂且住下。据无为所知,不日,不动城将有大的动作。届时孰是孰非,两位道仙一观便知。”
地限见此,转头看向天极:“师兄,你看这”
天极见此,一抬手,道:“就在此间逗留片刻。师弟,你且传信于非道,要他日夜坚守在那处,不可有丝毫松懈。”
“是,师兄!”地限领命而去,道朴随之而行,殿中独留天极一人。
一际云川之外,今日突显圣光大作,异彩翻天,隐有阵阵梵音为伴,一人乘金翅大鹏,自天际而来:
“世事如棋,乾坤莫测,笑尽英雄啊!”
声音所过之处,直达刹那洞天深处。正自闭目修行的众僧侣,闻听此言,纷纷睁开双目。
只闻须弥上座当先说道:“是梵天!众人速速起身,随我出外相迎!”
说罢,便带着云川众圣,化作遁光,直出云川结界相迎。
出得结界,见得一页书正自端坐于金翅大鹏背上,双目微阖,手拈法印,宝相庄严。
须弥上座稽首问道:“梵天此番大驾,可是要助我云川,度过此番动乱?”
一页书闻言,睁开双目,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摇了摇头:“阿弥陀佛!非也,三教之事,非是靠战可以解决。眼下梵天此来,乃是待人传讯。禅仙,你此间便即刻前往道门无上崇真。至于一际云川,众圣需紧闭山门,不惹尘事,好生修行,将可安然度过此厄。”
说罢,一催胯下大鹏,翩然而起,来去如风。
众圣见此,与禅仙雪隐道声别之后,便纷纷回归刹那洞天修行而去。而禅仙雪隐,则是孤身前往无上崇真。
流书天阙之上,一朵祥云翩然而至:
“永老无别离,万古常完聚。天若有情,愿天下眷侣,皆成其好。”
随着诗号的唱闭,赮携着琴箕联袂而至。流书天阙此时正值破而后立的重建阶段,往来人群自然是不少。
正自院中吩咐着众人的皓足缥缈月见此,当即放下手中的事物,一插腰,冲着赮道:“咦!原来是你这小贼,快说,你来我儒门流书天阙做什么?”
琴箕见此,眉头微微一皱,转而看向赮,瞪了他一眼,接着偷偷在背后拧了他一把。赮吃痛之下,险些惊呼出声。
就在这时,隐春秋与禄名封相继朝此处而来:“皓足,不可对十佛无礼!”
缥缈月见隐春秋训斥,冲着赮一邹鼻子,轻哼一声,便乖乖跟在了隐春秋身后。
隐春秋冲二人一拱手,“数日不见,两位可曾安好。”
闻听此言,赮与琴箕对望一眼,尽皆漏出苦笑之意。赮摆了摆手,方才道:“甫经大风大浪,方才死里逃生,此间经过,就不再详说。此番前来,乃是邀儒令共赴道门无上崇真一续。”
隐春秋虽好奇赮所言之事,但见赮不愿详说,也就不再追问,“嗯,那我先将手头之事做一番交代,随后便赶往无上崇真。”
“既然如此,那我等随后便于无上崇真见便是,暂别!”说罢,便与琴箕一道转身而回。
而就在琴箕转身的一刻,却是瞥见缥缈月正藏在隐春秋的背后,冲着赮嘟着嘴,挥舞着粉拳。见到皓足这个样子,琴箕不禁掩面轻笑。
赮不明所以,当看向琴箕时,却见她忽然瞪了自己一眼,转而板起了脸来来。这下赮更慌了,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这位大小姐。
待两人离开流书天阙的范围之后,赮突然觉得腰间一痛,继而便闻听琴箕阴阳怪气的说道:“那皓足和你的关系好像很不一般嘛”说着,手上力道不禁加大了几分,“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酷文kue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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