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时分,爱莲阁中灯光已然敞亮。阁中游、杨、李三人席地而坐,围在案几前。对于白天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
李清婉打破沉静,率先问道:“山长,那信中果真没有说明缘由吗?”
游作叹了口气,一脸无奈说道:“方才刘宗儒在场,我不便言明此中缘由。信中所指是有人去府学政司状告刘宗儒童试并未参加,成为准生员已是法外容情,如若跃升为贡生,则寒了天下士子的心。”
杨时听闻此言,不由横眉冷面,怒上心头,用力将手中茶盏摔在案几上说道:“一派胡言,什么人竟如此无耻!”
游作无奈道:“信中并未具体指出是何人所为?只是说了此人乃我下邽县之人。”
李清婉端着茶杯,若有所思地说道:“山长,会不会是那王学政因见此事难成,故意找的说辞?”
游作摇了摇头,辞坚意决地说道:“我与王佐相识三十余载,其人绝非阳奉阴违之人,他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
短暂沉默后,杨时语重心长地说道:“定夫,目下紧要的是此事我们该如何处理?难道要就此罢手?”
听闻杨时罢手二字,游作顿时激愤交加,义正辞严的说道:“怎能就此作罢?就算闹到圣上哪里,也绝不能束手。”
杨、李二人听闻了游作的一番豪言,眼中也流露出了炽热。纷纷点头示意支持。
七日后,辰时正刻,明汉帝国京都长安。
皇城门外,一名老儒生焦急的等待着。不一会一位宫里的小太监快步走到门前。
“宣游作觐见!”那太监尖声喊道。
不错,那老儒生不是游作又是何人?
游作俯首行礼回道:“臣,遵旨!”
随即在小太监的引领下,进了皇城直奔乾元殿而去。
话说这神州第一帝国明汉帝国,乃是自第八神纪起至今,已历万年。整个帝国上下,文人理政、武人安邦、道人定国。同时独有万法门一宗,制约整个帝国有序运作。这文人自是出自儒门,受至圣宗辖制道人则尽皆来自道门,受玄牝宗统领而武人虽是以兵士为主,然则指挥将领也都是以修行从军,有师承道门的,也有师承儒门的,但不受道、儒管制,只接受受皇帝之命。因此整个帝国,庙堂权利分摊为皇、道、儒三大势力,外加万法门一小股势力。所以,但凡大小国事,则必有些许分歧意见,刘宗儒岁考的事情也不例外。游作不辞辛劳从下邽到长安,就是进京面圣寻求解决此事。
须臾之后,游作跟随那小太监来到了乾元殿门外,等候召见。这个间隙下,那小太监神情凝重的向游作说道:“游山长,稍后进殿面圣,一定要全了礼数,切勿粗心大意,以至不敬!”
游作拱手哈着腰,微笑着回复道:“多谢公公提醒,再下谨记!”
小太监微微闭了眼,点头尖声细气地说道:“如此便好,可不要出了篓子,让咱家挨训。”
游作尴尬一笑,也没答话。随即殿内一声尖声响起:“宣:游作进殿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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