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平时,贾统这般的拊膺切齿,早就把赵虎打的半死不活,但是此时或是真的被恐吓住了,深吸了一口气换了一副面孔说道。
“这样说见外了不是。”贾统一脸笑嘻嘻把赵虎拉了起来,扶在菜边坐好。
赵虎这时自然不用再看他的脸色行事,振臂一甩将贾统臃肿的身体甩到地上。
贾统则不以为然,赶快爬了起来拍了怕屁股,笑嘻嘻说道:“我既然敢过来找你,自然也有救你的对策。”
“什么对策?”赵虎抬头急道。
贾统一屁股坐在赵虎对面,兴冲冲地递给他一幅筷子,说道:“时间不多,边吃边说。”
“你这案子,众目睽睽,自然是没有翻案的可能了。”贾统啧的一声,“五日之期的问斩,也必定是躲不过去的。”
这次换赵虎一脚踹翻贾统,怒道:“你这不是废话?说对策!”
贾统一个翻滚滚了回来,凑到耳边小声说道:“我们可以找个替罪羊,将他易容成你的样子,找个时间,偷梁换柱,替你行刑。”
赵虎眼睛亮了一下,但转眼问道:“谁会替我行刑?掉脑袋的事儿,也有人为了钱顶?顶了也没命花啊!”
贾统哎了一声,说道:“我找到个乡下的二傻,跟他说替你坐几日的牢狱,出来便予他十两银子,行刑之时,就算是他叫喊实话,怕是也没人信吧。”
“那你要劫狱?如何将他与我偷梁换柱?”赵虎抓这贾统的衣领说道。
贾统嬉笑着扯开赵虎的手说道:“待行刑前一日,我自然会带他来给你送断头酒,那时你们换上各自的衣物,与我大摇大摆走出这牢狱。”
赵虎思索着,嘴角也勾了起来,笑道:“那就,全都仰仗贾老爷了。”
“咚咚。”
狱卒敲了敲栏杆,催道:“时间到了,赶紧的。”
贾统端起眼前的酒杯,说道:“既然如此,与我共饮此杯,我这便离去。”
赵虎端起眼前的酒杯,两人相视一眼,皆一饮而尽。
不过贾统喝的同时,却目光如炬死盯着赵虎,直至他喝了那杯酒,才松口气。
“快走吧!”狱卒掏出一大串钥匙。
赵虎跪了下去,冲着贾统重重磕了个头,久久不愿抬起。
待狱卒带着贾统走远时,赵虎才慢慢抬起头来,将那一口酒吐了出来。
走出牢狱的贾统伸了个懒腰,虽说被踹了两脚,但不知为何,心情却甚是舒畅。
“马夫,驾车。”贾统钻进马车,舒舒服服地躺下。
“回去吗老爷?”马夫小心地问道。
“去百花楼,昨晚睡的甚是不好,要去好好歇息一番。”
“老爷,今日百花楼停业整顿您忘了?”
贾统一拍大腿,气道:“我呸,这个赵虎,除了会扫爷的兴其他一无是处,真是该死!”
“那便打道回府,明日再去百花楼。”
陈七、沈尘二人行迹暴露,一连逃到闹市之中才停下脚步。
二人寻一茶亭,要了一壶茶,观人群纷纷扰扰。
“怎么?勾搭清寒为何惹上个老家伙?”陈七干了一碗茶,笑道:“难不成口味变得如此之快?”
“切莫冤枉。”沈尘把长剑放在桌上说道:“仅仅是给你望风之际,你那虚掩的房门早已被发现,我定要为你争取办案时间,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才是。”
沈尘一脸正经的说道,脸一点没红。
“不说这个,说说在里发现了什么。”沈尘赶紧转移话题。
陈七也不再计较,从怀中掏出带走的那一封书信,交予沈尘。
沈尘查看良久,咦了一声,“这不像是那赵虎的笔迹。”
“我也正有此疑问,这凶手远比我们要想得复杂。”陈七皱眉思索道,“若是猜测不假,这应该是真凶交予死者的信,想是在那晚懿心亭行凶,正好再嫁祸给赵虎。”
“可他没想到那晚花魁献艺,打乱了他的计划,便决定要在楼内行凶。”
“虽然杀人手法是临时起意,但是要杀人嫁祸的心思,却是蓄谋已久。”
沈尘这时候接话道:“难道真凶会是赵虎得罪过的人?”
“我倒认为不是。”沈尘盘动着手中的铁蚕豆说道:“应该会是百花楼中的人,费尽心思杀人嫁祸,定然不会让人抓到把柄,他一定会想办法把这封书信收回销毁,他一定是百花楼中的人,才会有如此的自信,用书信相约再行凶的方法。”
“可是百花楼里赵虎能得罪的人有哪些?为何要深思熟虑嫁祸在赵虎的身上,除了那些烟花女子,在百花楼里也接触不到旁人吧?”沈尘疑问道。
“这也是我纳闷的事儿,但现在可以说真凶在暗,我们也在暗,我拿来这封书信,说不定会让他方寸大乱。”陈七将书信折了起来,说道:“而一乱,就容易露出马脚。”
“那下一步该怎么办?”百悦yue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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