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安弟兄,在衙门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成了师爷,这木落尘一来可就打了你的威风。”苏和摸摸下巴,语带可惜,“可纵然郡主对你不满,当兄弟的也不可能和官府对着干。这事啊,只能靠你自己。”
“我?”耐安苦笑一声,“我现在可是泥鳅见王八,只敢躲着走。您就直说需要我做什么吧,兄弟我直接做就得了。”
苏和扯动嘴角,轻轻一笑,眼底藏着暗光:“你现在已经和木落尘有了嫌隙,不如先备着厚礼去木落尘府上,这京都来的黄毛丫头和谁过不去也不能和钱过不去啊。”
讨好木落尘可不是容易事,虽说是下到苏乡当了个小官,可是终究是一国郡主,长公主的亲女儿,当今圣上的亲外甥女。
这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的主,该是拿什么来讨好?
“别想了,兄弟,你这还真不是个明白人。”苏和贼兮兮的凑近,“木落尘这些天不是一直在翻旧账吗?你就多备些衙门里的卷宗,这些年衙门做了什么咱们心里都有数,照实写了给她,就是一份天大的礼了。”
其实苏和也不愿意多碰衙门之事,木落尘本就看他们苏家不满,此时他若是再介入官府之争无疑是自寻死路。可木落尘又不知道能在这小地方呆多久,自己以前辛辛苦苦培育起的暗线,可不能因为一个黄毛丫头而折了。
耐安这才恍然大悟的拍了下手,一脸明白。虽说他自己手上沾的脏钱也不少,可这比起苏乡里好几个乡绅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这苏家虽说有权有势,可也不是一家独大,看样子是想借他的手杀鸡儆猴。
耐安点了点头,这就笑嘻嘻地告退了。
若是这点事还想不明白,也白费他在衙门里当了这几年的师爷。
立马回到衙门打包了好几份卷宗,又亲自几笔写下了整整三页的判词,耐安这才将东西都收入锦盒内,特地换了身衣服,打扮得人模人样的朝着木落尘的府邸处走去。
“去,帮我通报一声。”
虽说是打着讨好木落尘的心来了,可耐安一点没把自己当落魄之人,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威风凛凛的衙门师爷,到了木落尘府前也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木家军在京都什么人没有见过,自然是不会给一个小小的师爷面子,当即也不回话,只是木木的站在门口。
耐安急了,大声嚷嚷道:“我跟你们说话是没听见吗?我可是衙门里的,这是带了卷宗来找郡主,你们胆敢不报?”
虽然眼前蹦哒着的小人令人作呕,可事情牵扯到木落尘,兄弟两个也不可能不作为。只好是到了府内,跟木落尘说明情况。
谁料木落尘只是轻飘飘的摆了摆手,直言道:“不见。”
其中一个看了看木落尘,抱拳说道:“小的们也不想因此人打搅您,只是那人手中抱着一份锦盒,说是有卷宗要交给您。”
景娇本就坐在一旁,听到这话哪还能不明白耐安的意思。自然是掩嘴轻笑,明明是戴了假面皮,可是一股子邪魅劲还是展露无遗。第一抓机001z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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