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在宫里呆了四十多年了,从楚萧卿是皇子时,便开始伺候的。
见了陆野,心里了然,这皇城怕是又要变天了。
连忙跪下:“见过三殿下,老奴这就去吩咐各位朝臣。”
陆野摆手,将门关上。
早朝延后,还是由陛下身体不适为由。
各宫妃子都眼巴巴的凑了上来,希望得到皇帝的赏识。
由楚萧卿的贴身太监把门,一个都没有进来。
而楚嗔也被拦住,却直接掏出御赐金牌。
直接走了进去,贴身太监生怕被太子撞见什么,自己就人头落地了。
连忙大声通报:“陛下,太子殿下来了。”
推开门,陆野坐在椅子上看着奏折,贴身太监松了一口气。
楚嗔走到陆野身侧,犹豫的抬手,随意拿了一本奏折。
“大伯,这是父皇的奏折,其余人怕是看不得。
你快放下,不然被父皇知道了,是要掉脑袋的。”
陆野看到楚嗔抬手抢自己手中的奏折时,胳膊上无意露出的青紫。
皇后娘娘,思虑颇浅,成不了大气候。
亲身骨肉,身为太子,不讨好着竟能这般对待。
也许是,楚嗔幼时缺乏家的温暖,后期才会黑化变成暴君?
陆野将奏折放下,拍了拍楚嗔的胳膊,指着龙床旁的小桌。
“上面有药,绿色壳子的那罐是没有用过的。”
楚嗔心中复杂走向桌子,上面不止有一瓶药,还有别的药和一些书本。
桌子贴着龙床摆放,楚嗔透过一层薄薄的床帐可以看到父皇。
父皇趴在床上睡得很安稳。
陆野将楚嗔按在椅子上:“多大人了,药还不会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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