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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嗔坐下后,看了看桌上的几卷书,各国的野史,蛊主,权术。

陆野将药涂抹在他的小臂上后,用干净的绢布仔细擦拭着自己的手。

伤口上了药后,清凉舒适,楚嗔提出疑问:“大伯,不是西绝人?”

“嗯,从何看出?”

楚嗔拿起被陆野放下绢布:“我印象中,从未见过这般的草木。”

“那倒是,这是燕国的国花。”

燕国的国花?

可国花类的刺绣,那不是只能皇室之人御用吗。

还没问出,床上的楚萧卿就起身了:“抱我去洗漱。”

陆野掀开床帐,一把将楚萧卿抱起,吩咐外边的宫人传水。

贴身太监能在皇帝身边待这么久,自然是有眼色的。

亲子提着一桶温水,孤身进来:“陛下,殿下,水来了。”

“退下。”

陆野将手帕沾湿,给怀里的楚萧卿擦脸,擦手。

楚萧卿察觉到陆野的动静,不动声色的瞪了他一眼。

“有小朋友在呢。”

陆野失笑:“震惊,西绝王朝的陛下,竟瘫痪多年,由身旁之人伺候着洗脸洗手。”

楚萧卿一巴掌拍到了陆野手上:“那你放开,我自己来!”

楚嗔看着两人的相处,总感觉怪怪的,有些不舒服。

“父皇,该上朝了。”

楚萧卿从陆野怀里出来:“嗔儿先去,朕更衣。”

出来时,楚萧卿嘴些肿,一反常态的坐着轿子去了大殿。

椒房殿与上朝的地方并不远,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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