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第二天,管家越狱逃走的事就传遍了整个上京,皇帝彻底动怒,命人严令清查,有人怀疑是太子所为,但没有证据。
再看皇帝都没有怀疑太子的意思,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自然就没谁真的开口。
太子走进大牢,看到被关押的宋二,后者一看到他,就激动的站起身哀求:“殿下你要救我,我都是为你办事啊。”
“此话怎讲?”太子得意大笑出声,没有丝毫承认的态度,“本宫什么时候,又让你做过什么?”
“你……”宋二气的手指着他,身前起伏剧烈。
太子眼底冷却,忽而一掌打在他手上,他觉得自己的手像是快废了似的:“你要再敢胡言,本宫就让你生不如死!”
“殿下该不会以为杀了我,就真的能高枕无忧了吧?”
宋二这时才看清他的真实面目,但为时已晚,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却又奈何不了他。
周围没有士兵,太子也不怕他的话传出去,反正都是都是将死之人了,让他死个明明白白也无妨。
“既然事情到了如今地步,不妨让你死个明白,从安排人送你出城,本宫是一定要你死的,你不能活着。”
听他这么说,那在城外遇到的刺客,就真是太子的有意为之。
“连钟景松都奈何不了本宫,何况是你一个废物?你都进了这里,就别想活着出去!”
宋二眼里尽是被欺骗后的不甘,恼怒的质问:“那太子府上的管家,应当是太子偷偷送出去的吧?”
“与你有何干系?”太子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毕竟管家是替他顶了罪,他不希望管家被关在牢里,也不想管家活在外面。
只是眼下皇帝盯得紧,他才没机会下手。
“自然是与我无关,殿下做事如此狠绝,日后不可能有人诚心为你,殿下会孤独终老一辈子!”
太子知道他是心里不平衡,也没再和他多说,临走前还让看守大牢的士兵好生关照。
好不容易等到夜里,池盈初趁着禁军交换时闯进去,就想找钟景松问个清楚,发现与陆元白所说无异。
“此事与你无关,我即便不再做顺天府尹,也会留在上京帮你。”池盈初的死因一日不查清,他就一日不会离开。
池盈初望进他的眼底,很快又移开视线,嘴角颤了颤:“我会查清楚,皇上也能还你清白。”
“嗯。”他淡淡的点头应声,巡逻的侍卫查过来,他将她暂时藏起来,“此地不宜你多待,你还是快些回去。”
钟景松打开门要推她走,沉思很久,似乎是做出重大决定般:“我能看的出来,陆元白现在还不会要你的命,你有他护着,暂时不会怎么样。”
池盈初喉间滚动,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也自知被禁军发现是烦,从墙头翻出去之际还是被发现。
十几个禁军用武器指着她,忽而另一处出现一个刺客,禁军又赶紧去追,池盈初趁机被侍卫掳走。
她以为是太子的人,被丢进马车里,拔出头上的簪子防身,抬头看到对方竟是陆元白。
她心里瞬间一松,莫名觉得安稳不少:“王爷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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