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有三位老先生,其他两位王华和邓毛任老先生和善无比乐呵呵的站在里学生前面,而张东具老先生一个人抱臂站的很远。
吹胡子瞪眼,生怕有人想入他门下的样子。
摸着长白胡子,王华笑着小声对旁边的人说道:“怕是又被气狠了。”
“年纪大了也不知道放宽点心,这又是被哪个学生气的?”
邓毛任看了一下站远处的张东具摇头说道:“还能有哪个。”
“看他今天那个样子,怕是没人会选择入他门下了。”
王华点了点头:“毕竟表情可怕。”
跟着老先生们来的还有一位九针内门弟子,是来向将要新入门的弟子们介绍九针一脉的。
梳着高马尾的学生,今天穿着整洁统一的弟子服,向新来的弟子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各位安好,我姓柳名孔,是带大家参观日和坊的弟子。”
“既然入了同门,以后也是你们的师兄。”
“请多指教。”
说着,柳孔向下方的将要新来师弟师妹们微微点了一下头。
“跟我来吧,在路上我会给各位讲解日和坊的地方和不同的课程。”
“将来要学习的方向,和老先生们,给各位提供参考,要选那一门追随那一位老先生。”
面露得体的微笑,柳孔带着弟子们走进了日和坊的大门。
等日和坊门口的人都上楼后,王华惊奇的说道:“没想到会安排柳孔来啊。”
“你门下这位弟子今天的表现,意外的稳定啊。”
王华脸转向邓毛任,手继续摸着胡子。
“以前都不见人,最近在谷内一些需要露面的任务中时常能看见柳孔,是毛任你的手笔吧。”
但笑不语邓毛任平静的说道:“有毛病就得治。”
回想了一下柳孔的性子,王华回道:“确实,他那性子,不治,出谷以后会被病人给缠死。”
柳孔,邓毛任门下的二徒弟,他的得意弟子之一,社恐,不喜欢人多,人一多就会很难说出话来。
时常一个人在实验楼里钻研,实验。
目前正在僵硬着微笑的脸,声音平静,说话有理有条,给要新入门的弟子介绍日和坊的环境,沈然然迈着小步子跟在队伍后面看着这位少年讲解日和坊。
准确的来说是看着这位师兄的手,柳孔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和以后完全不是一个样啊。
从大脑角落,拉出对柳孔师兄的记忆,沈然然这样的想到。
沈然然与柳孔师兄的相互认识和了解是在她十三岁以后,那时候的柳孔师兄已经是一位青年了,总是带着笑容处理病人的人际关系来得心应手,在紫霞谷堪称“病患最不想招惹的大夫排行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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