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沈然然也听说过柳孔师兄以前的样子,但那时的沈然然以为这是师姐们的调笑,现在看到柳孔师兄的样子,发现,这竟然是真的。
“这间是上通课的教堂,同一内容大家都是一起上的。”
“那间是根据不同先生而设置的,三位老先生,都有不同的教堂。”
“到了年纪后,可以根据兴趣或者天分转到另一先生们下,九针一脉的第子们不妨有两门都修者。”
走到一处藏书室,这书室比上通课的教堂还要大,高度很高,这时的窗格正打开,天光从外面照射进来将里面照的亮堂堂的。
整间藏书室都被一个成年男子高的木书架给排满,上面都是各种册子,这些册子都是弟子写出来的各种笔记整理成的册子,供后来的弟子做参考与方向。
日和坊有两间藏书室,不过另一间藏书室没有这一间的大,因为这麽多年的医书,有权威的医书不是很多,此时柳孔带他们看的这间藏书室里面的都是学生研究出来的失败的手册。
还有整合出来的一些问题,通过实验证实出有效用方向的医学手册已经被整理成相关书籍存放在另一藏书室中了。
“知识总是让人学不够的。”
“啊,这里的一些都是前人踩的坑,我带你们去看另一间藏书室。”
逛完整座日和坊后,弟子们又被带到了大门前,这时原本面色不善的张东具老先生面色缓和了些,不过新来的弟子们对他前面太有印象了,还是有些害怕他。
“柳孔已经带你们参观完了,各不同的门下要学的不同,我们都是很和善的先生。”
“不挑人,要入那一门大家自己选。”
王华笑着说道。
到了新弟子入门的时刻,没什么事情的柳孔站到了师傅旁边,侧目看了看师傅,叹了口气。
像是感应到了柳孔的视线,邓毛任说道:“多锻炼。”
听到多锻炼柳孔要是能当场翻白眼,恨不得能当场翻给他师傅瞧瞧,他现在长袖下面的手还在颤抖,做师傅的怎么不可能不知道自家徒弟是什么样的性子,这段时间专要他去人多的地方干活。
九针的新弟子们都在选将来跟着学习的先生,师傅,王华和邓毛任边上断断续续的都有人上去。
而因为表情太凶,脾气一看就不好的张具东老先生边上还没有一个人敢靠上去。
底下的弟子走的都差不多了,沈然然踢了踢脚,迈开小步子凑到张具东的旁边,开始呆站,张具东低了下头,看了一下沈然然没有说什么。
邓毛任看了旁边一高一矮的两个人:“我还以为张兄收不到人,要空手而归。”
“想不到竟然有一个人,还是个小姑娘。”
王华只觉得邓毛任少见多怪,每次招收新弟子,被张具东火爆脾气吓到的人不少最后一清人数,还不是三三两两的有人去他那里。
“你见他那次空手而归了。”
“往上凑的,就张具东那人招收的弟子来看,这位怕是又是一位奇葩。”
胡子也不摸了,王华啧啧说道。
“我记得上位奇葩现在正将张老气的够呛,这位不知道能不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比起其他二位老先生门下的弟子,张具东门下的弟子与其对比起来简直是少的可怜,但他这位先生手下出来的弟子一位又一位都是同修几门,在别门的弟子还在为自己的学业而苦恼时,张具东老先生门下的弟子已经开始着手实验,或者外出行医来收集病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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