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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一路珍重。”

“好,你也是,在府里头好好的。”

“是,妾势必顾好府中诸人。”

余据向着窗外挥挥手,示意他们别送了,便放下帘子,马车便在美貌妇人同一众家奴的殷殷注视下出发了。

“吁~”,不过出发不久,连城门都不曾出,余据正看着书,便被迫停下了。

“怎么了?”

“老爷,咱们的车被一位书生拦下了,说是要自荐文章。”余铜在外头兢兢业业公事公办地回答。

“不看。”

“是。”

他知道有些考生不爱走寻常路,爱走捷径。朝中有关系的便攀关系,无关系便拦着车也要攀关系。他却是不喜这般,正是这样的旁门左道多了,朝野才满满都是朋党之争,乌烟瘴气。当年皇帝罢了那些权臣一道,才将他给推上了状元之座,如今也算是步步谨慎的走到了这样的位置。如今正是要外放汾州当汾州州牧,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要是他外放回来,圣上便有理由让他进内阁了,他怕是要成为这大邑朝最为年轻的“余相”了。

如今这青年怕不就是那些人放出来的第一颗棋子,他这一路上定是不会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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