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苟成抓住机会,拿电棒狠狠锥在他膝盖上,猛扑过去,用力把他拖倒,自己的右膝盖也被拖在地上,疼的他咬牙切齿。
张苟成不敢松懈,抓住时机,狠狠地握紧电棒来回捶击黑面人小腹,那感觉竟好似打在沙袋上面,黑面人一声不吭,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痛苦。
“你是个什么怪物?!”张苟成停了动作,彻底惊惶了。
张苟成一怔的功夫,黑面人忽然暴起,把他反过来摁在地上,掐住脖子,膝盖带着整个人重量压在他胸口!
张苟成感觉快要窒息了,两腿乱蹬,一只手试着挣脱,另一只手来回乱摸试图摸到什么东西。
黑面人此刻已经彻底疯了,他大口喘着粗气,双手如同铁钳一样越扣越紧!一心要置张苟成于死地!口中喷出的恶臭几乎要晕的张苟成背过气去。
张苟成难过得呲牙咧嘴,整张脸涨成紫红色,满脸黑筋双眼翻白,眼看就要断气!就在张苟成的意识快要消失的一瞬间,他的右手摸到一样东西!是他的电棒!
张苟成想都没想,抬起电棒死命地向黑面人的太阳穴按去!
只听噗的一声响,张苟成的电棒竟捅进了那人的太阳穴!咕嘟咕嘟的电流在黑面人的脑壳里翻江倒海,挤出不少沸腾的脑浆,黑面人整个人直愣愣地站起,随着电流的涌动手舞足蹈,来回奔走几步,摇摇晃晃地,倒下了,倒地的尸身还在一下一下抽动!
张苟成伏在地上大喘粗气,感觉浑身疼,胯下有点冷,眼泪抑制不住的乱流,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牙齿也在抖,他心里直念叨,“我只是来问问噪音扰民的事儿的啊,为什么会遇到这个!”
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角落的黑影冷不防跳起来,猛地砸向他的面门。
“啊…!”张苟成哆嗦了一下,惊醒过来。他环视四周才发现自己身嵌在一辆轿车的后座上,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
“呼…”张苟成叹了口气,手扶额头弓下身子,回想起最近半年发生的一切。
他在那黑屋里跟死尸躺了一天一夜才被同事发现,之后在在医院整整躺了五个月,事后才知道,他无意中撞见的是一个隐藏在民居中的制毒作坊。
罪犯当场死亡,警局根据现场的线索破获了一件大案,张苟成也因为此事被授予二等功。可是突如其来的伤害给他带来了严重的后遗症。间歇性的头痛和突如其来的昏迷让他再也无法胜任警察的工作,幸好托领导的关照让他去一家风水工作,但是遗留的创伤时不时地在折磨着他。
那个黑影,那个撞到他脸上的黑影是什么?张苟成每每想到此处,头痛都会发作,他哆嗦地摸出止痛药,费力地拧出两片,扔进嘴里。
“你怎么了?”司机冷不防出声了。
张苟成皱着眉抬眼,瞪着驾驶座上瘦削的司机,他的脸瘦且白,加上黑西装的衬托更显得瘦。
张苟成没有回答他,看着窗外荒凉的景色,反问道:“怎么来郊外了?”
瘦子撇了撇后视镜,目视前方,“你忘了…我们现在是去接老板…”
张苟成刚到公司不久,还没有见过老板,虽说是风水公司,在张苟成的眼里,不过是某个大人物开的皮包公司,不过只要有工资可领,张苟成不愿掺和太多内部事物。
“我们这是去哪接老板?”张苟成继续发问。
“秦皇监狱…”瘦子面无表情。
“什么?”张苟成立刻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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