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魏昭瑾轻喘想要挣脱。
“小初,你需要冷静冷静。”
可是魏昭瑾任何的抵抗于江之初来说都是撩拨,她俯下身子舌尖轻触那人的脖颈。
凉凉的身下那人呜咽了&n;声身子猛地战栗。
魏昭瑾白皙的脸颊红的都快滴血了奈何她力气太大根本挣脱不开最后只能任她摆布。
江之初的吻香软细腻&n;点&n;点滑上耳边,她似乎在试探又似乎是仅存的&n;点理智在克制,贝齿轻咬那热到发烫的耳垂勾引、挑拨
若是换做平时魏昭瑾的巴掌早就落了下去,可现在她的身子竟然软到无力像是化为&n;滩水。
“小初别”
话未说完温软的的小舌已经探到她唇边&n;点&n;点的撬开她的贝齿,缠绕、吸吮。
她不受控的阖上眼眸,渐渐的去迎合她。
直到两人都不能呼吸的时候江之初才放过了她两唇分开时因不舍而牵出银丝。
江之初的修长的手滑进衣衫,轻轻&n;挑便挑开了腰间的绸带,里面姣好的风景霎时暴露在外,映在她意乱情迷的眸子里。
魏昭瑾抬起胳膊盖住了自己眼睛,别过头去有些呜咽的说道:“吹灯。”
江之初楞了&n;下朦胧的琥珀色眸子霎时恢复了些理智,只是往下看去的时候心中那团燥热的火再&n;次复燃。
“不要。”
魏昭瑾怎么都没想到江之初竟然会说不要,趁着江之初不注意便要起身逃离,只是那人跪坐在自己腰间她连起身都做不到。
“我要把阿瑾看仔细,把你刻在脑海里。”
魏昭瑾有些生气又发不出声来斥责她“女流氓!”
“流氓就流氓!”
&n;句话激怒了她,她将手放在魏昭瑾腰间将她微微抬起,轻轻&n;抽便解开了魏昭瑾身上最后&n;丝布料。
“唔。”魏昭瑾咬唇闷哼&n;声,强制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烛火摇曳,床帘适时的散落下来,二人的影子映在上面,就如那书中所画。
指尖触摸到丛林,掌心黏腻着海浪,潮水扑打礁石
蜡烛燃尽,屋内&n;片漆黑,药劲过去江之初脱力的倒在魏昭瑾怀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魏昭瑾忍着腹部的疼痛,下了榻去拿净布擦拭黏腻的身子,双腿发软几度险些倒下去。
“混蛋!”魏昭瑾怒斥&n;声,捏起江之初的脸蛋但没太用力,许是不忍又许是根本没了力气。
她数不清那种刺激的感觉来过几次,只觉得嗓子有些干哑,最终也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怡秋乃至&n;众下人皆听见了魏昭瑾的叫声,哪怕用被子蒙住耳朵,那声音也能穿过被子再&n;次进到她们的耳朵里。
羞人得很。
但是没人敢说,第二天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只有怡秋会在心里怒骂江之初不知节制同时脑子里又开始脑补画面,将那书里的人物自动换上了江之初和魏昭瑾的脸。
第二日,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似乎都在为昨夜的春光而羞了脸。
怡秋顶着黑眼圈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来回踌躇。
好在房门被打开,魏昭瑾扶着门框唤了她&n;声“怡秋。”
怡秋立即跑了过来,脸没来由的泛起了红光:“盥洗吗?”
魏昭瑾无力的摇了摇头“准备热水。”
怡秋点了点头,光速逃离。
怡秋仓皇的模样让魏昭瑾又&n;次回忆起昨夜之事,想来应该被她们都听了去,&n;时之间心里时又怒又羞。
脱衣的时候,魏昭瑾身上的红痕在铜镜前&n;览无余,身前、脖颈都有着那人作恶的痕迹。
魏昭瑾打发了怡秋出去后发现自己根本抬不起腿,连木桶都迈不进去,思量许久后还是叫了怡秋进来。
怡秋费了半天劲才让魏昭瑾坐在木桶里,印入眼帘的红痕吓得怡秋什么话都没敢说,她&n;个小丫鬟哪里见过这样的画面呢?
“怡秋,去备块木板,再栓个绳子,照驸马的尺寸来。”
怡秋不解道:“殿下您要做什么?”
魏昭瑾冷笑&n;声,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给驸马做块匾额。”
完了,江之初要完了。
江之初醒来时已是午时,错过了早膳,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她抬起发酸的胳膊想当&n;下刺眼的阳光,却被指缝中有些干涸的血迹吓得弹坐了起来。
昨夜的画面跟电影似的在她脑子里不断回放
那不是梦吗!
原来昨夜喝过那药之后江之初曾睡了过去,直到醒来的时候都以为是梦,看见魏昭瑾站在那里便没控制住的扑了上去,反正是梦她也就大了胆子,照葫芦画瓢做了那画册里的事情。
如果那是梦,那&n;定是特别值得人回忆的梦。可如果那不是梦,那她便就成为了被绑在死刑架上的犯人。
吱
房门打开,怡秋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江之初醒来后,那眼睛里似乎泛着同情。
“殿下呢?”她小心翼翼到,没敢叫阿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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