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伺候男人,你放过我吧!”田婻哭求着。
老妪可是这片出了名的老手,任凭多刚烈的女子落得她手,就没有再清白出去的!
她拿出一把闪亮的银针,缓缓走向田婻……
一阵鬼哭狼嚎后,田婻的身上都布满细密的针孔,却不影响皮相。
她再无力挣扎,任凭老妪为她梳妆打扮,之后胴体裹上毯子,被龟奴扛着送上方才那个肥硕老男人的床榻上。
听说那人是侯爷,她若能掳获了他的心,做个妾也是富贵一生……
“吱呀……吱呀……”花楼中最顶级奢华的厢房里,传来床榻摇曳的声音。
按理说拔步床是最结实牢固的,绝不会有这种声音的,但嫖客们却喜欢这个调调,所以,花楼刻意弄松了榫卯,应和诸位财神爷的需求。
屋顶上,稷澂拥着小娘子,一同隐匿在黑暗中,将这一幕幕全数尽收眼底。
夏藕怔怔得看着……
原来,揣测与现实发生的感觉,是迥然不同的。
令人心底止不住的发寒。
倘若不是提督大人早有准备,如今被毁了清白的女子,就是自己。
夏蓅和谷氏的歹心,更让她恶心。
原来恶意这东西,竟可龌龊到如此……
“不怕,不怕……”稷澂抬起大手,捋了捋她被夜风吹乱的发丝。
夏藕乖巧的笑了笑,体谅道“夫君,你去做你要做的事情吧,小藕不过是见识了人心的丑陋,还撑得住。”
“好,那你等等我,为夫很快就回来。”稷澂从屋顶的瓦片捻入一些酒香迷药。
见里面的人都昏睡过去,一个闪身,从窗子进入厢房。
他的动作轻如落雪,连外面的侯府守卫都未曾惊动。
方才,他终于明白夏家是怎么同清河侯府有了联系,原来是夏苋勾搭上了金钱熊,之后金钱熊又引来了同样好色的清河侯。
这一切都有夏苋的身影,她从中牵线,布局,可是出了好大的力!
也不知小娘子是怎么得罪了夏家,稍微过这么点儿好日子,就如此不招人待见。
不过,这倒是好,给了他借刀杀人的机会。
眼前的清河候,乃是他父亲的长兄,酒囊饭袋一个,却因为稷贵妃抚养了太子,他以国舅爷自居,横征暴敛、行无所忌。
且不论之前的那些恩怨纠葛,单说前世清河侯府的主母,做下的林林总总,他就要让清河侯府也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
稷澂捡起一件长袍,从袖兜了摸出银票,大概数了数,足足有六千多两,是百姓想也不敢想的数字,足见侯府的富贵,但来路定然不正。
就是这样卑劣的人家,却明晃晃地躺在他父亲的功绩上,作威作福。
凭什么?
为免留下蛛丝马迹,他将大额的都留下,小面额的银票重新揣回对方的袖兜,也就给清河侯留了一千两左右。
稷澂收好了银票,仍旧将那锦袍拎在手中。
从田婻的头上取下一根金簪,又拿着帕子隔着她的手,把持住金簪,另一只手将人拉起,最后,用捡起的长袍遮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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