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让我醒了过来,昨天居然真的是平静的一天,一夜到天亮,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伸了个懒腰,想起了隔壁的大爱,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有点担心。
大爱昨天凌晨的表现太诡异了,孤身一人跪在古庙里,穿着鲜红的裙子,怎么看都是一副鬼上身的模样。
现在想起来都头皮发麻,再想到昨天侏儒说的,必然会有什么东西要来找大爱这件事儿,听起来虽然非常非常的诡异与不可信,但是我还是信了。
没有人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们身边无法解释的事情太多,即便其中有百分之九十九是故弄玄虚与人云亦云,剩下的百分之一也彰显了这个世界上有人类无法触及的那一个世界。
我期待给这一切找一个合理的解释,倒也不是没有,我是搞写作的,情节、阴谋、圈套这都是我的强项。
如果要把这一切找什么解释的话,最合理的莫过于大爱让人绑架了,被人迷晕之后放在了古庙里,然后让我救了回来。
至于对方为了什么,打算干什么,那是另一番推定了。
这么说是不是有点道理?
可是小不点怎么解释?
这也不好说,天那么黑,真有这么一个人躲在树上,跟我说上几句话我也不知道是人是鬼。
那么侏儒怎么解释?二驴子、小胖儿怎么解释?
我想了半天,觉得脑袋都大了也没有想起来,隔壁房间一点声音都没有,我越想越担心,害怕昨天深夜有什么东西把大爱给抓走,我跑了出去,敲了敲大爱的门。
大爱喊了一句谁呀,我应了一声,然后听到了脚步声。
大爱打开了门,在门缝里探出了头,对我嫣然一笑,轻声说,你起来了,这么早。
我说,这地方没有网络,我似乎睡眠一下子就回来了,你呢,睡得好么?
大爱点了点头,我说,昨天晚上没有什么东西吧。
大爱摇了摇头,然后说,不过我做了一个梦,挺吓人的。
我说,什么梦?
大爱说,我梦到那件红裙子飞了起来,在屋子里面跳舞,再然后,扑到了我的身上我当时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好像被裹住了,我就拼命地挣脱,挣脱,最后梦就没了。你稍等啊,我换衣服就让你进来,昨天风月给我送了一套睡衣过来,太露骨了,见不了人。门我不锁了,你可不许闯进来啊。
说完大爱还向我吐了吐舌头。
我笑着点了点头,其实对大爱穿风月的露骨睡衣还真有那么一点期待,要知道大爱这几年的发育可真的是突飞猛进,几个学生妹加起来也没有她丰满,而风月媚到了骨子里,选衣服的品位可想而知
就在我遐想之时,大爱在屋里猛然啊了一声,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我一下子就推门进去,高声喊道,怎么了?
不得不说,屋里的景色让我失望
咳咳,不得不说,屋里的景色让我毛骨悚然,我看到大爱坐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而她的身上居然穿着那条红色的裙子。
我颤声说,大爱,说好的露骨睡衣呢?你怎么又把它给穿上了?
大爱说,我没有,我没有,我刚刚起来,这个房间里又没有镜子,我着急给你开门我没有穿这件衣服,我不知道,我我难道我昨天的梦是真的?
我看到大爱浑身上下开始颤抖,急忙走过去把她从地上扶起来,低声说,没事儿,别害怕,你再想想,你梦到了什么?
大爱说,我梦到这件衣服把我裹了起来,然后然后有个声音说,让我去结婚,问我答不答应。我说不答应,然后梦就没了。
我不想吓大爱,但自己却给吓了个够呛,说起来我也有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东西,难道大爱昨天梦游又把衣服给穿上了?
好吧,如果我逃避那个诡异的事实,似乎每一个问题我都可以给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但是我到底是在欺骗谁?
我说,大爱,你别着急,先把衣服换下来,要不然我们把这件裙子烧了?
大爱点了点头,我站起来要出去,大爱急忙拉住我的胳膊说,我害怕,你别走。
我愣了一下,回过了头说,你不要换衣服么?
大爱说,你别走,我害怕,我不敢自己在这个房间里。
我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热了,大爱白了我一眼说,胡想什么呢?看你那点出息,脸都红了。转过去,不许偷看。
我转过了身子,听到后面传来了瑟瑟地脱衣服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大爱说,好了,转过来吧。
我转过去,又愣住了,大爱身上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衣根本罩不住她傲人的胸姿,两个半球呼之欲出,肌肤白得晃花了我的眼。
我必须控制我自己,否则就要被警察叔叔带走了。
我猛然把身子扭了过来。
大爱在后面笑了,她说,你不是想看露骨的睡衣么?看到了么?
我说,这个真的有点
大爱说,行了,满足你见面的第一个小要求了,别回头,我把衣服穿上。
再一次听到瑟瑟的穿衣服声,我感到心是暖的,完全被大爱的热情给点燃了。
可随即我意识到,大爱并不害怕,至少不像我这么恐惧,她身上穿着那条红裙子,按照常理来讲,作为一个女人应该比我更加恐慌,但是她没有,而是给我开了一个很暖人心的玩笑。
大爱说了一声好了,我转过去,看到她又换上了昨天的衣服,大爱说,今天陪我去镇上买点衣服吧,不过要用你的钱,可以么?
我点头说,当然,当然,我这么多年也是小有积蓄,现在老感觉日子又不多了,这些钱留着干什么?
大爱用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我的唇,她说,别说这些丧气话,一切都会好的。
我笑着岔开了话题,对大爱说,买了衣服呢?你现在在哪里住?我送你回家吧。
大爱说,不行,我还得回来,小爱还在这里。
我几乎把小爱给忘记了,我说,那可怎么办?这个村子这么小,小爱就这么不见了么?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儿?
大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说,我最害怕的就是小爱别掉进河里。
我愣了一下说,这里还有河?
大爱说,你都忘记了么?小时候我们最爱的就是在河边玩啊。清河镇,清河镇,没有河能叫清河镇么?
我想了半天,恍惚间想起了一些在河边玩耍的画面,但是只有零星的碎片,以前我也偶尔想起来过,总觉得是记忆深处某个电视剧的片段而已。
我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了,河在哪里?
大爱说,以前就路过村子,后来干涸了,再然后改道了,在山里。
我说,我没看到啊。
大爱说,要不然我们走,我领你去看看,正好我想要去那里找一找小爱。我真的怕她掉河里。
我说了一句行,然后又看了看大爱,有点小心翼翼地说,你知道小爱的愿望是什么么?
大爱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我说,那个时空囊是你给我的么?
大爱又摇了摇头说,我把时空囊挖了出来,然后某一天就不见了,凭空消失了。小爱的愿望没有写在上面,可是在我的印象里,小爱当时绝对是说了什么,我也记得写下了什么,可是记不起来了。
我说,希望小爱当时什么都没写。
大爱叹了口气说,任何人,哪怕脚上沾了一点古庙村的泥,也逃不了的。
我跟着叹了口气,大爱说,要不然这样,我们先去看河,然后回来你领我去镇上买衣服,有意见么?
我说,必须没有,走吧。
大爱嘻嘻一笑,过来挽住了我的手臂,就这样两个人水到渠成地亲亲秘密地走了出去,谁也不觉得突兀与尴尬。
有的人是朋友,一辈子都是朋友。
青梅竹马的感情并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
临死之前得到这些,我要珍惜。
跟大爱出去之后,刚走到楼梯口,听到身后一个女人喊我说,你不是要跟我找大鹏么?
我一听是思瑶的声音,说实话我不是不负责任,而是真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今天早晨大爱调戏我一下之后,我的心里都是大爱的身影了,哪里顾得了别人。
我急忙回过了头,思瑶走过来,对大爱笑了笑说,我的衣服你穿着有点小啊。
大爱说,谢谢你的衣服了,我回头洗一洗还给你。
思瑶摇了摇头说,不用,不用,送给你了。
说完转过来对着我说,你要干什么去?怎么说话不算数?
我说,算数,算数,我们两个现在准备去山上看看河,大鹏说不上也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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