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他脸上多了一抹兴奋的笑容。
那人流血的样子,挺好看的......
瘦子没有死,坚强的活了下来,只是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了。
至于为什么弄成这样,他说是自己斧头一下不心落了下来,砍到脚背了。
是的,他告诫过两个小弟,不能说。
他前几天才被牛头人扒光了衣挂在墙上,被无数老太婆围观,丢尽了脸,要是这次收个柔弱书生的保护费,收得大出血的事被别人知道的话,那就不用活了。
他相信,最近只是运气不好,不过先是被牛头人不讲道义的偷袭,又不小心被书生裆里落下来的柴刀砸中了脚背而已。
嗯,你说书生裤裆里为何有柴刀?
这世上,连裤裆里挂火雷的人都有,挂个柴刀很合情合理。
嗯,只要度过了这段霉运时期,他一定能否极泰来,迎来新生。
瘦子躺在床上,含着泪想着这一切,眼中散发出了坚强的光芒。
嗯,只要坚强,一定能活下来的。
......
这一天,天空下着小雨,本就破损不堪的城西道路,一下子变得更加泥泞。
街道上的行人很少,饿得两眼发白的乞丐窝在街角,有气无力。
李鹿白从房东芳姐那里蹭完饭出来,顺便借了把伞。
芳姐看着那挺拔的背影,已对少年失去了任何幻想。
是的,这小家伙长得是俊,微笑或者平静的时候,让人欣喜。
这种气质挺迷人的,可是架不住这小家伙不是人。
先不说之前将她脑袋卡门上坐地起价的事,就这蹭饭的频率和力度,她一个月收三钱银子,还不够这家伙蹭饭的饭菜钱。
也就是说,她租了一套房子出去,倒贴钱。
他田芳能在这里混这么多年,什么世面没见过,可这种世面真没见过。
这种小怪物,还是去祸害别人吧。
李鹿白走在路上,一时风雨大作,那借来的纸伞,弹指间就被风吹翻。
大雨倾盆而下,一个姑娘跑在路上,不出三秒,底裤都湿了。
李鹿白扔了破伞,底裤没湿,因为他今天没穿底裤。
忽然间,李鹿白看向了前方,眼神炽热。
雨中,那姑娘以为李鹿白在看湿身的她,说了句“讨厌!”,转瞬羞涩的往前跑去。
结果下一刹那,只听见了一句“滚开!”,她就被一个身着黑衣的女人一脚踹进了旁边的泥坑里。
是的,李鹿白眼神炽热,看的不是她,而是这黑衣女子。
不,准确的说,是黑衣女子这一伙人。
上百号黑斧帮的人冒着大雨浩浩荡荡往码头方向去了,这一通下来,得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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