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女帝朝。
看到工部尚书没有朝,又看到那狗东西也没有来朝,顿时一肚子火。
连圣旨都敢不听了?
但她还是没在朝发难。
让这些官员,尤其是史官知道自己下圣旨逼带伤在身的官员朝,岂不是给自己招黑嘛?
那是密旨。
早朝,得无滋无味。
女帝想要看那狗东西痛苦难受的样子,又没有看到,
心里越来越积怒,已经想好了。
下朝之后,立即派兵捉拿,让那厮知道违抗圣旨的效果。
很快,早朝短时间结束。
和以前的早朝一样,什么事也没办法,能推就推,能不管就不管,实在要管的让魏阁,王首辅二人定夺,自己的随侍记录之。
不过,回到住处之后。
紫儿来了。
“昨日朕下旨,让沐侍讲学士今日来早朝,为何没来?”女帝冷冷道。
“陛下,昨日侍讲学士从您的皇宫离开没多久,就带伤去了工部。”紫儿道。
“去工部做什么?”女帝蹙眉。
“据说是研习工部事宜,属下盯了一下午,侍讲学士的确在研究工部事宜,研究种子,且一直到今日鸡鸣时才睡下,臣回来汇报的时候,他已经起来了,又去稻田间跑来跑去。”向来语气没有情绪的紫儿,话语间多了一丝波动。
“他身体不痛?”陛下有些不可置信道。
“陛下,想必是痛的,不过左轻裳姑娘给他了好的金疮药。”
“左轻裳,哼!了金疮药也不是短时间能好的,他跑来跑去做什么?没痛死?”女帝道。
“陛下,属下冒犯猜测!”紫儿单膝跪下。
“说!”女帝道。
“侍讲学士应该是在西北一行之中受到民生苦像刺激,您又不支持工部,积怒之下,自己去干了……”
“这……”女帝无语。
……
不止她无语,魏阁听到消息后也无语。
“沐侍讲不务正业不尊圣旨不来早朝,跑工部去了!”这是手下六扇门心腹传来的消息。
“这侍讲学士,怎么什么都干得出来?”女帝传密旨,其他人不清楚,他却知道,还知道内容。
当时紫儿也没有传得多隐密,只要有心人,都能知道。
“生气便生气了,还拎着袖子自己。”魏阁都不知道说什么,说他聪明,又聪明,一朝惊天下,一日震朝堂,说他笨,但却又能想出私库这等惊天动地的妙策,直接改大落局势,连他都不得佩服。
说他不笨,偏偏又能干出这种傻事,心里气不顺,就直接跑到工部自己操手干了,但这是他自己跑去就能有用的嘛?
还那么废心废力,废寝忘食。
有什么用?
工部,农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大量的银子,资源,岂是一个人一朝一夕就能改的。
“想必,是为了气陛下吧,不遵陛下圣旨,对陛下完全失望了,是个直性子的良臣啊。”魏阁笑了。
入朝两年,侍讲学士一直低调,直到西北天灾之事,再也不隐忍,豁出了小命直接当庭怒喷陛下,此后再也不压制本心,对陛下不顺眼就不顺眼,想骂就直接骂。
“这是好事,陛下有自己的打算,但当今的天下,等不了她太久,有他在,多骂骂,总能让陛下正视的。”魏阁笑着自语。
……
接下来半个月的早朝。
讨论的无非还是那些个积深已久,解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而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一个大事,让满朝知晓内情的大佬都坐不住了。
女帝,又偷偷支了五百万两去炼丹。
户部尚书怎么盖都盖不下来,还差点被一帮史部知道了内情。
国库倒是还支持得住,但是私库流转资金,这样用下去,就危险了。
到时候私库一旦崩塌,一国气数恐怕就去了一半,完全失民心了。。
所以,大臣们脸色都变了。
哪怕魏阁,王首辅都坐不住了。
朝堂,严厉警告。
“陛下,私库事关重大,事关国运,请陛下三思。”王首辅跪在地,痛心疾首道,之前他听到消息,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可最后也只能无力,殿跪下以卸下首辅位逼求。
这首辅之位,女帝可不敢让她下,否则帝王术失效,无人能制衡魏阁,到时候朝中一家独大,这江山就未必坐得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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