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好些了?要小的说,您装装也就是了,何必真吃那药?怕是有得难受了。”不银给焦棋扇着扇子,轻声说道。
焦棋闭了闭眼,虚弱地说:“无妨,那药本也就发热,也没什么别的害处。我不病的严重点,怎么挑拨她们两个人的关系?”
“公子,您又不是真的要娶那郡主,费这么大劲破坏他们做什么?”
焦棋白了他一眼,说:“不做什么,就是看那什么太子得意,我很不爽。”说罢焦棋见不银更疑惑了,焦棋又说道:“想你也知道,不破坏她们,我怎么上位?你应当也看得出来,她们两个关系太好了,我想取得小郡主的信任,起码也要能在她心里替代了大夏太子才行。快些扇,这药发起热来还是要命。”
不银闻言一脸敬佩的看着自家主子,手上也更勤快的扇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宝温一醒来就派雪元去打听焦棋的病情,却听这热还是没退,宝温这下坐不住了,说什么也要去照顾焦棋。雪元两个人怎么拗的过她呢,可巧今儿国公夫人陪皇后出城上香,这种事总不能去烦国公爷,雪元二人无法,也只好随她去了。
若真说起来,宝温这般长大的女孩子怎么照顾过人呢,最终无非是雪双在一边忙乎着,她就坐在窗边靠着,不银看着宝温一直守着焦棋,心里对焦棋的佩服更甚,暗暗觉得宝温这一定是对焦棋上了心,才做到这般地步。
而一旁的焦棋叫那燥热折腾了一宿,天光时才将将睡过去,睡的死猪一般,雪双不停换着的凉毛巾让他睡的更是舒服,迷迷糊糊中,连宝温撒了他一脖颈子的药都浑然不知。
说着说着焦棋觉得自己呼吸有些上不来了,梦里是言峨追着他要杀他,他一直在跑,跑的直上不来气,焦棋梦到这儿,悠悠转醒,抬眼却看外面天色已经一片漆黑,宝温趴在他的被子上睡着了,小手压在了他的胸膛上。焦棋笑了笑,难怪他觉得上不来气。
焦棋刚想叫醒宝温,小姑娘一直守着他,中午没睡上觉,这会儿睡的正甜,小脸蛋红扑扑的,倒像极了桌上的那盘苹果。焦棋正看的出神,雪双拿着食盘走了进来。
雪双刚要开口,焦棋示意她不要出声,指了指睡着的宝温。雪双见自己家郡主说好的守着病人,自己却睡着了,无奈的笑了笑,轻手轻脚地把食盘放在了桌子上,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抬头果然看见白天通风的窗户一直没关,雪双连忙去把窗子给关上了。
窗户的响动惊醒了宝温,宝温揉着眼睛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周遭的环境,一抬头就对上了焦棋含着笑意的眼睛。
“焦公子你醒了?”宝温惊喜的说,“啊切!”说罢宝温就打了个喷嚏,似乎真的被冷风给吹着了。
“郡主没事吧?我刚才去给您取些饭食,走时匆忙,窗户忘记关了。夜间风凉,可别受风了。”雪双连忙走过来,紧张的说。
宝温揉了揉鼻子,“没事,倒是焦公子,可别再受凉了。”焦棋怔了怔,没想到她自己都受了风,还惦记他。
“没事,我,我好多了。”焦棋支支吾吾地说,心下纳闷,算着这会儿药效也该过了,怎么反倒脸热起来。
闻言宝温总算是舒了口气,起来伸了个懒腰,冲焦棋甜甜的笑了笑,说:那我就走啦,焦公子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打发不银去找我……啊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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