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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有些嫌恶地看着风涧澈“他啊!长得好是好看,可惜皮肤太糙了,磨着客人怎么办?还是先养一养吧!”

风涧月忍住没笑出声,等老鸨走后,才看向风涧澈“皮肤太糙是会磨着客人的,阿澈!”

风涧澈有些无语,拿着那两件明艳的衣服“阿姐先选一件吧!”

大红大紫不是风涧月的风格啊!“这大小尺寸那么明显,还选什么选。”

说着,拿了风涧澈手中那间大红色的衣服走到屏风后面换了起来,风涧澈也立即转过身去背对着风涧月也换了起来。

风涧月换好衣服出来,一袭丝绸红衣自然下垂,领口低到漏出半截胸,后背更是直接镂空,开叉的裙摆恰到好处的掩盖住了大腿根。风涧月不得不腹诽,这是把能露的都露了,剩下的保留过审啊!

“一副勾栏模样!”风涧澈把换下来的衣服披在风涧月身上,却忘了他自己身上的大紫色衣服并不比风涧月好到哪儿去,甚至连袖子都裁了半截,露的比风涧月还多。

“咱们现在不就在勾栏吗?”风涧月噗嗤笑出声,说实话,这衣服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穿书之前,她为了应付各种晚宴酒会,吊带抹胸包臀裙都是手到擒来。

“接下来怎么办?”

风涧月没回答,看着风涧澈一袭大紫色的衣裙,尽显媚态,没想到风涧澈的勾栏模样也挺好看的。突然有点后悔让他扮女人了,若是让他在这里做小倌,想来肯定更让人疯狂。等等,风涧月立即甩开这个想法,万一做小倌把风涧澈掰弯了,她找谁哭去!

“先查那些女人身上的伤,知道陆西龄。”

风涧月自己都没料到,她竟然会看风涧澈看得痴了“阿澈,你娘到底是个怎样的绝世美人,才能把你生得这样好看!”她可不相信这是遗传了风运长。

风涧澈顿住,他两岁的时候就被收养,养母去世的时候才告诉他,他的身世,可两岁之前的事,他根本就没印象,至于他的亲生父母更是没见过。“阿姐最好看!”

风涧月心里乐开了花,瞧着小嘴儿甜的,木头也开始上道了呢!

聊着聊着,老鸨带着两个小厮闯了进来,两个小厮不由分说把风涧月和风涧澈按在了地上,两人假装反抗了几下。

老鸨拿着一支笔在两人手腕上点了点,而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两个都是雏儿!”

风涧月一愣,她是处女也就算了,风涧澈怎么还是处男呢!按道理说他跟云卿韵的孩子都快怀上了啊!看着风涧澈手腕上娇艳欲滴的守宫砂,再看风涧澈,难道男女主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发生吗?

老鸨看了一眼风涧月,下令到“把矮的那个带走!”

风涧澈立即把风涧月护在身后“为什么要带走她?”

老鸨恶狠狠地看着风涧澈“这里是青楼,带走她能做什么,当然是去接客了!”

风涧月扯了扯风涧澈的衣角,小声嘀咕“没事的,我能应付!”

说着,风涧月走到老鸨身边,笑得谄媚“妈妈皮肤变好了,怎么保养的啊!”

老鸨被夸的掩嘴一笑“小丫头嘴真甜,你要是乖乖听话,必能混得风生水起。”

“是是是,多谢妈妈提携。”风涧月连忙点头。

老鸨转身将风涧月带走了,风涧月还特意给风涧澈留了几只蛊萤。

天还没黑,还没到接客时间吧!风涧月转念一想,这种地方应该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不分白天夜晚。虽然穿的少,但在这样一个骄奢糜烂的环境里,风涧月却丝毫不觉得冷,反而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燥热的气味。

老鸨将风涧月带到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没有别人,老鸨把门关上,将风涧月拉到床边!

“做我们这一行的,总要会点活计,最好还要有些拿手绝活,这些你以后可以自己慢慢摸索,我先教你一些基本功。”

听明白了的风涧月恨不得自己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居然还需要有人来教她怎么做,羞耻啊!

“妈妈……这个,我懂的,不用教。”风涧月尴尬得想起身离开,这是什么社死桥段啊!

老鸨将风涧月一把拉了回来“你一个雏儿,你能懂什么,过来好好学着,我只教一次。”

风涧月被迫坐了回去,又被迫听完了全程,羞耻得不行。也不知道风涧澈会不会也有这一天。

本来以为老鸨已经讲完了,风涧月正欲起身,却又被老鸨按了回去。

老鸨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放在桌子上,风涧月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可老鸨还在十分耐心的为风涧月讲解着这些道具,什么套外面的,塞里面的,事无巨细。

风涧月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窘迫过,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等老鸨终于说完,风涧月感觉腰酸背痛,代入感太强,仿佛经历了一场实战。

天黑后,风涧月还以为老鸨会安排她去陪什么达官贵人,富家子弟呢!没想到对方直接把她拉到台上,拍卖。

“各位!”老鸨尖锐刺耳的声音拉得老长,旁边的风涧月皱眉,掏了掏耳朵。

“妈妈我呀!最近新得一尤物,还是个雏儿,老规矩,价高者得起拍价五百两!”

风涧月一惊,现在中间商那么盈利的吗?买两个人就画了两百两,转手就是五百两,还只是个起拍价,看了她的楼外楼是时候拓展一个大业务了。

“我出六百两。”

“七百两。”

“一千两。”

没一会儿价格就翻到了三千两,听带这个数字,风涧月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要是在各个地方开妓院,年营业额会有多少。

“这个人,我要了!”熟悉的声音响起,风涧月循声望去,只见容锦一袭黑紫色长袍,一副纨绔子弟模样,穿过人群走到风涧月身边,两眼看着风涧月,一手摊开,落了满地的金条。

金条落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老鸨眼睛都盯直了“那这姑娘今晚就归公子您了!”

容锦也不顾别人,拉上风涧月就上了楼,身后的老鸨立即蹲身去捡金条。

老鸨走近风涧月“房间里有酒,记得让她喝下,你第一次不太懂,也喝点儿!”

风涧月点头,瞧不起谁呢!青楼里的酒,那必定是加了料的。没理会老鸨就进了房间!

“师尊你还真是……”容锦坐在床上,欲言又止。

风涧月翻了个白眼“想说什么就直说,我又打不死你。”

“红色,挺适合你的。”

风涧月不说话,只当容锦在开玩笑。穿红黑系列,那不就是走在黑化的路上了吗?黑化就等于找死啊!

“你在做什么?”见风涧月抬手,容锦好奇到。

“用蛊萤联系阿澈,告诉他我没事,怕他担心。”风涧月忽的一顿,再闭上眼,却始终控制不住风涧澈身边的几只蛊萤。

“怎么了?”容锦问到!

“蛊萤突然不受控制,飞走了。”

容锦看风涧月有些错愕,漠然开口到“几只虫子罢了,飞了就飞了。”

“不是,这里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们!”风涧月摇头,关键是风涧澈失联了。风涧月再放几只蛊萤,可蛊萤直接不受控制飞走了。

容锦迅速反应过来“跟上去!”

但是门口有人守着,说不一定老鸨还在听墙根呢!风涧月又忙往窗户外放蛊萤,天已经黑了,绿光向上飘去,楼外人来人往。

她们现在在二楼,容锦问到“翻窗户动静有点大,要不要翻?”

风涧月还在犹豫,窗外风涧澈的声音小声响起“阿姐,快来!”

一看,风涧澈已经爬到三楼了,他应该也是跟着蛊萤走的。

红衣太招摇,风涧月找了一块黑布披在身上,然后翻窗而出。

容锦刚想跟上,就被风涧月拦住“房间里要有人守着,不然他们会生疑,记得弄出点儿动静!”

风涧月走了,留容锦一个人在房间抑郁,黑着脸。弄出点动静,什么动静?看着旁边的床,容锦犹豫了一下,摇床去了!

风涧月跟上风涧澈。

“阿姐小心!”风涧澈叮嘱到。

风涧月点头,不是谁跳楼都能刚好被人接住的。远远望去,还能看到高出寻欢阁一截的楼外楼。

寻欢阁共六层,每层楼招待的客人都不一样。风涧月咂舌,像容锦这样的大金主都只能上二楼,那二楼以上都会招待些什么人。

风涧澈对风涧月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指了指旁边亮着灯的一个房间,风涧月低头一看,已经到了四楼。两人伏着身子,贴在窗户边,只听见老鸨迎着一位客人“妈妈,你去忙吧!叫大椿来陪我就好!”

老鸨笑着点头走了。风涧月皱眉,小声问“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风涧澈仔细听了听,“好像是花问柳!”

风涧月一听,还真是。

花问柳打开窗户透气,一开窗就看见吊在窗沿上的两个人“鬼啊——”

风涧月吊在床沿上,一脚踹上花问柳的胸口“闭嘴!”

花问柳被踹退后几米远,一愣“楼主?不是,你怎么在这儿?”

风涧月翻了个白眼“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儿呢!”

问完风涧月就后悔了,就楼罗的鬼德性,风涧月又不是不知道,来这儿除了和谐那点破事儿,还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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