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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不是想要《忆长安》曲谱吗?我来给你找啊!”花问柳一脸的真诚。

风涧月敷衍地笑了笑“我信你个鬼!”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在哪里?”花问柳一脸无辜和委屈。

风涧月翻着白眼,好想打人怎么办。

门外敲门声响起,“柳公子,大椿来了,可以进来吗?”

“我们还有事,先走了,你要是敢出卖我你就死定了。”说完,风涧月和风涧澈继续跟着蛊萤向上爬。

花问柳无辜的撇撇嘴“我真是来找曲谱的,我人品有那么差吗?”

上了六楼,两人翻窗户进去,整层楼一个房间都没有,四周挂满了白色的帐幔,窗户一开,帐幔被风吹了起来!风涧月跟着蛊萤进去,风涧澈关上窗户,撩开一层层帷幔,中间是一个香案。

“六楼怎么那么冷清,不接客吗?”风涧澈走到香案旁,香案上挂了一幅画,画前有一只小狐狸蜷成一团睡觉,整个香案上只有一个插着香的香炉。白狐狸从头顶到尾巴有一条青色的线。

“你看这像个灵位还是个祭台?”风涧月问到。

“不知道!”

风涧月又转而看向画中端坐的男人“这人有点眼熟啊!”

风涧澈点头“你爹!”

风涧月一拳打在风涧澈的胸口上“怎么还骂人呢!”

风涧澈指着画像,一脸委屈“这是你的,风运长。”

风涧月仔细一看,还真是她爹,这里怎么会有风运长的画像?

香燃尽,只剩下一支木签孤零零地插着香炉上,狐狸缓缓睁眼,呆呆的看着风涧月,蛊萤绕着它飞。忽的有脚步声,风涧澈赶紧跳着风涧月走到窗外。

帐幔缓缓升起,有几十副画哗的一声落下来。风涧月一看,全是风运长。从年轻到渐老,难怪香案上的那副画风涧月没有认出来,原来那是风运长年轻时候的样子。不过这里怎么会有风运长的画像,还那么多。

老鸨扭着腰肢走进来,从衣袖里拿出一支香续上,香案上的狐狸欢跳着,老鸨猛的拍了一下狐狸,狐狸疼得嗷嗷叫,而后继续趴着睡觉。

风涧月杵了杵风涧澈“你说,他该不会是开坛做法,想杀了咱爹吧!”

风涧澈点了点头“有可能。”

老鸨上好香后,就看着沉睡的狐狸,忽的点点绿光在狐狸身边泛起。

风涧月心里一紧“遭了,蛊萤!”

老鸨看着蛊萤,也是一惊,对床边喊“谁?谁在那里?”

这不喊不要紧,一喊风涧月手一松,直接从六楼摔了下去。风涧澈见状立即松手跟着跳了下去。

老鸨开窗什么都没看到,这才又把窗户关上。

“哎呀!”只听一声惨叫,花问柳晕倒在地。

风涧月蹒跚地从地上爬起来,周围聚了一群看热闹的人“怎么会有人从天上掉下来。”

“不会是青楼不愿接客的姑娘吧!”

“还砸了个人,会不会砸死了!”风涧月尴尬地看着地上晕过去的花问柳“五年前,你跳楼砸我一次,五年后我坠楼砸你一次,扯平了!”

趁人还没有聚多,风涧澈赶紧把花问柳拖进一个巷子里“他死不了!”

风涧月扶额“那就先放这儿,我们先回寻欢阁。”

回到寻欢阁,容锦知道门外有人守着,一会儿扮男,一会儿扮女,发出奇怪是所以。等风涧月回来便看到这好笑的一幕。容锦摇着床,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嘴里还在不断呻吟着。

风涧月噗嗤笑出声“没想到你技能还挺丰富的。”

容锦翻了个白眼“怎么出去那么久才回来。”

风涧月无奈的摊了摊手,突然坠楼怪她喽!“其实你不用这么卖力的,外面的人只是怕我逃走才守着,至于里面发生什么,他们压根就不管。”

容锦半懂不懂地点了点头,风涧月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就睡了。容锦一时手足无措“这儿,只有一张床啊!你睡了,我睡哪儿?”

风涧月“嗯”了一声,“我是你师尊,难不成你想让为师睡地板啊!”

“那我现在还是你的恩客呢!”容锦显然有些不服。

风涧月起身看着容锦,徒弟跟她叫板也不算一次两次了!“那好,你睡床,明天我寒症要是发作了,只怕阿澈要……”

“行,你赢了……”

风涧月笑着,容锦还说不喜欢风涧澈,结果一把风涧澈搬出来她就怂了。果然对付容锦,还是风涧澈好用。

“诶,干嘛呀!你给我下去!”风涧月忍不住踹了一脚爬上床的容锦,却反被容锦一把抓住脚踝。

“师尊,我也怕冷啊!要不然我让外面那些人再找个房间,或者告诉他们你誓死不从,把我赶出去了。”

风涧月手指在眼前,半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

“师尊怕什么,你搂着师兄睡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风涧月满脸黑线,这能一样吗?风涧澈是亲兄弟,容锦上白莲花,跟她睡,那风涧月就该担心第二天能不能醒的过来了!

风涧月刚想下床就被容锦一把按了下来“师尊躺好,你要是寒症发作,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风涧月恨不得一巴掌怕死眼前人。

第二天,容锦早早就起来,风涧月醒来时,容锦正拿着一把匕首对着她。风涧月一激动“你TM是想欺师灭祖吗?”

容锦无语,一脸黑线划过,割破自己手指,滴了几滴血在床榻上,风涧月这才反应过来,撩开袖子给容锦看,“你滴血也没用,守宫砂还在。”

呆呆地看着风涧月手上的一抹朱红,容锦温声到“没想到师尊还有守宫砂呢!”

“你什么意思?昨天才点的!”风涧月翻了个白眼。

容锦将破了的手指含在嘴里,猩甜入喉。然后将风涧月拉到梳妆台前,豆大一颗守宫砂,硬是被她用脂粉给遮住了。

风涧月竖起大拇指,夸了一句“厉害!”

容锦在老鸨的一路欢送下离开了,“公子下次再来玩儿啊!”

老鸨转身看着风涧月,高兴到“把这位公子伺候好了,没准以后他就是你的大金主啊!”

风涧月皮笑肉不笑,姐不缺钱,谢谢。“妈妈,我很担心妹妹,能不能让我见见他。”风涧月嘴里的妹妹,自然就是风涧澈了!

“可以,不过话说你们姐妹两个叫什么名字?”

“小女……蓝月亮,妹妹……蓝博姬霓。”这话说出来风涧月自己都想笑。

“什么名字,难听死了,以后你叫大月,他叫二霓!想去看你妹妹就去吧!”

“是!”风涧月嘴角抽了抽,她当初写书的时候取名字也没那么随便啊!这审美也是无敌了!

“他在二楼,昨天那个房间。”

风涧月笑着,“谢谢妈妈,妈妈你又长好看了!”说着,风涧月又上了楼。

老鸨看着风涧月的背影“大月前途不可限量啊!”

回到房间,风涧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饮下。风涧澈看着风涧月“昨晚的事阿姐怎么看?”

风涧月一脸深沉,“首先,这个老鸨肯定和爹有关系,昨天我注意到站在六楼的窗户上,恰好可以看见整个城主府。”

风涧澈点头,这点他也注意到了,“那个香案上的香是蛊香。”

“以香养蛊,那只狐狸应该也是蛊。养蛊通常是用昆虫蛇鼠一类的,以狐狸那么大的活物养蛊的倒是少见。”风涧月叹了一口气,她不过是想要个蛊后而已,怎么还扯出那么多麻烦事儿,一天天弄得像福尔摩斯一样。

“那些香能够吸引蛊萤,以前单官晋若是经常来这里的话,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里的问题。除非是他走后,老鸨才开始养蛊。”

风涧澈看着风涧月,她又提起这个单官晋了,“所以这个单官晋到底是谁,你昨天可是拿着他的画像看了半天。”

“一个解蛊世家的后入,偶尔也制蛊,我找曲谱就是为了跟他做交易,换他手里的蛊后。”风涧月又是叹气,越想越烦,扯出那么多事儿真不是她的本意,无奈系统要整她啊!

风涧澈疑惑“蛊后是什么?你要这个做什么?”突然意识到自己问题有点多了,风涧澈立刻闭嘴,阿姐不喜欢问题多的人。

“蛊后是一种能够解万蛊的解药。”至于要它做什么,当然是为了你啊!呆子!

风涧澈一脸忧心地搭上风涧月的脉搏,“你中蛊了吗?”

“没有!”风涧月摇头,她当然没有,不过风涧澈应该是快了!

风涧澈看着风涧月的手腕入神,脸色越发阴沉,风涧月也跟着心里一紧,出什么事了吗?

“我不会真有什么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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