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张云旱再次拿出脖子里的那块用红绳拴住的玉佩,呆呆的望着它。
每次将它拿出来似乎周围都散发着一种看不见的磁场一样,这种磁场让人感觉很舒服,就像小时候爷爷满是老茧的大手抱着自己的感觉。
将玉佩摘掉,放在床上,他从未如此这么认真的打量着它,只是知道,这块蓝色的玉佩自打出生时就跟着自己。
被张云旱摘掉放在桌子上的玉佩忽的闪了起来,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张云旱疑惑,凑近看了看。
紧接着一道空灵的女音响起吓了张云旱一跳。
“孩子,原谅妈妈将你送到下界,湘北家族造反,我们家族面临着灭族的危险,此番耗尽灵力和寿元就是想要你好好在那边活下去,不要探究自己的身世,也不要妄想接触那个充满杀戮的世界。
原谅妈妈没能陪在你身边,也原谅你父亲,没能给你该享受的荣华富贵。”
“他们快杀进来了,你尽快释法将云儿送出去,我来挡住他们!”这话说完录音了又传出一个富有磁性的男音,言语之间似乎正和什么人拼杀。
录音到此戛然而止,没有下文。
“妈妈?”张云旱喃喃自语。
听着这道跨越时空的声音张云旱略显呆涩,不禁有些恍惚,难道这一切是在做梦?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都要离我而去,我还有什么,你告诉我我还有什么!”张云旱跪坐在床上将脸埋在被子里咆哮。
母亲的这番言论更加让张云旱对自己的身世好奇不已,他知道,自己手中的这块蓝色玉佩根本的违背了科学的规则,这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产物,一个他不知道的世界。
正在他伤感之际,门外传来些许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人正在悄悄接近。
感觉到一切的张云旱将眼角的泪水抹干,收起玉佩,踮着脚趴在门缝里朝外面看去。
“这房子好像还亮着灯呢,咱们真的要拆?”
“废话,这地方已经被回收了,里面亮没亮灯都无所谓了,先把电闸关了。”
“哦,对对对。”
听着门外的对话张云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紧接着,屋子里的灯泡突然熄灭,房间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果不其然,如白天那人所说,他们还会来。
透过门缝盯着铁门外亮着的手电筒,张云旱气得牙痒痒。
为什么这群人非得盯着自己不放,为什么非得要拆自己的房子。
随着一阵发动机的声响,张云旱瞳孔一缩,披上一件外套夺门而出走到院子里。
看着铁门外刺眼的亮光。
“不要!”
轰隆一声,张云旱家的大铁门被一辆铲车给整个推倒在地,巨大的声响回荡在院子里,不绝于耳。
自家的大门就这么被蛮横的撞开了……呆呆的看着前方亮着车灯的铲车,只见它又缓缓后退,调转方向对准张云旱家的围墙。
“你们干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拆我家!”张云旱走上前去试图拦住铲车。
车里的瘦小的青年看着车下渺小的身影不屑的笑了笑:“小子,这地被开发商给包了,拆了建工厂。”
“这是我家,你们没权利拆!”
“有没有权利可不是你说的算的,快让开!”
两人对持起来。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出现一群高举着火把的身影,一个个聚在一起朝这里赶来。
村民们听到声音纷纷前来。
当看到张云旱单薄的身影挡在铲车前面时纷纷自发奋勇与张云旱站在一起。
看着到地的大门,以及破烂的墙头,村民们纷纷指着铲车里的青年唾骂起来。
“你们这群畜生,云旱这么可怜你们居然忍心下得去手!”一名中年妇女将张云旱揽在怀里,轻打着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害怕。
“别多管闲事,又没拆你家。”瘦小青年再次发动铲车,但面前的众人依旧一动不动,铲车的尖嘴离最近一人只有不到三十公分左右。
看着面前的村民他脑袋探出车窗大喊:“你们都他娘的不怕死吗!给老子让开,不然现在就把你们家拆了。”
“小子,你这样做会遭天谴的!”其中一位年过近百岁的老人拿着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狠狠敲了敲。
“去尼玛的天谴,老东西别挡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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