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徐锦宴简直是要气笑了,昨晚气势汹汹三更半夜不消停的是谁?
折磨了他那么久,连他衣服也给消遣进去了,现下倒有脸说染上了寒气。
她那张脸皮厚的,风吹也不倒吧。
徐锦宴俊逸的眉目登时染上了几分薄怒,死死咬着后牙槽,没有压低声量,皮笑肉不笑冲仆从道:
“既如此,那我就更应该进去好好看望一下她了,身为弟弟怎能放任姐姐的病体不管呢。”
凉嗖嗖的嗓音冰冷刺骨,一下又一下刺着花绵的心脏。
她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眸子紧闭,根本不敢去看推开的房门,与快步走进来浑身冷气的徐锦宴。
她知晓,她做错了事。
就算徐锦宴凶她也是必然。
要打要罚她也认。
这般想着,花绵朝来人伸出自己的脑袋瓜,思索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咬牙就这么上吧。
“宴哥儿先说好,打人不打脸,你要打就打我脑袋吧。”她语气瞬间就怂下来了,闭着眼睛伸个脖子活像上刑场似的。
来人:“……”
等不到回话,花绵设身处地为人着想,考虑到可能是徐锦宴觉得打脑袋手会疼,故而不说话。
她咬唇思索片刻之后,小脸苍白几分,颤巍巍把两只素白的手给伸出去了。
“打手也是可以的,一只你要是觉得不够,凑一对总成了。”
肤若凝脂,纤细的手臂也是,许是因为皮肤养的太好,其中一只上面还留着几道昨晚徐锦宴摁下的红痕,在白腕子上刺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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