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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那头还不说话,花绵不知想到什么,脸上一片惨白,猛地抬起头睁开眼不可置信喊,

“你总不可能要打我屁股吧!?”

花绵倏地缩回手护住自己的臀,语气里三分委屈七分无助。

自从她高二身体开始异变后,好几年都没有挨过屁股打了。

毕竟她生了病,父母也不会再拿治熊孩子的那一套标准待她。

都是吃好喝好再摸摸狗头安抚着。

她似乎对打屁股记忆尤深,当做洪水猛兽来看待,因而一双眼眶几句话之间就红成了兔子眼,泪眼婆娑地看向来人,小嗓子里俱是绝望,抖着音儿道:

“打人屁股是会遭到报应的,你不要太过分……”

来人还是没有说话,花绵吸吸鼻子忍不住揉一揉眼睛往前方觑去。

徐锦宴抱胸站在那,冷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微挑的眉毛示意她“编啊怎么不继续编了”,似乎把她刚刚的举动都当做一场好戏,以此愉悦他的心情,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两人相距隔着三米之远,门还大开着,这样她怕打屁股的事用不着多久全府都会知道了。

徐锦宴看她脸色变来变去,最后红成猪肝色,满是羞窘又开始泪眼婆娑,颇为憋屈的吐出一句话来,

“宴哥儿,你好歹毒的心!”

徐锦宴眉峰一挑,原来这女人也有怕的时候啊。

他慢悠悠放下手,不愿踏进她房间半步,只在旁边悠悠闲闲地来了一句,

“这不没生病吗,怪道我之前过于担心姐姐了。”

随即在花绵视线下,堂而皇之地勾唇一笑,嘲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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