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势大。
秦淮泽具有不俗的话语权,就算老爷子也不能按着秦淮泽的头,指使着人做事儿。
毒蛇。
之所以被叫为毒蛇,就是因为懂得隐忍和疯狂。
没人愿意在非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去接触个疯子,生命只有一次,没人敢赌,除非那个也是个同样的疯子。
安北木状似可惜的摊摊手。
“没意思。”她还以为能多调侃下的。
结果谁知道,秦铭岳居然如此的不堪一击,咬人的狗不叫,可咬完人被打的时候却沉不住气。
秦铭岳闻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的。
他第一次被小辈如此拿来消遣,可碍于手中的东西,还是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吞。
“二哥还不走吗?”秦淮泽的左手搭在椅子扶手上。
他唇角轻扬,嘴里的话却像一条毒蛇钻进人心底:“还有半个小时,如果不能把尾巴扫干净点,那我们明天就只能隔着层东西来说话了。”
铁窗泪,六月寒。
秦铭岳如梦初醒。
他两只眼睛红到几乎快要滴血:“希望你和这个小兔崽子别倒霉的落在我手里!”
“下辈子吧。”秦淮泽丝毫不在意秦铭岳的威胁。
他眼神冰冷,掏出个手机就开始准备计时:“你还有二十几分钟了,二哥慢走不送。”
两个保镖把门打开。
秦铭岳弯腰捡起那些散落一地的文件纸,便转身疾步如飞地往自己办公室那层走去。
边走边打电话骂人。
安北木咂舌:“二伯这速度,明年的艾国奥运会真可惜没有他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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