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间又咬了她一口,梁喃吃痛地扣紧他的后背,断断续续地说:“……你轻点儿。”
顾间没答,依旧用力地亲吻啃咬,像久日未食的野兽捉到猎物,激烈地撕咬,要将其完完整整地吞噬入腹。
起转浮沉中,梁喃意识迷离地眯起眼。
小灯最终逐渐汇成了一团模糊的星点状,再也瞧不出原本的形状……
……
清洗过后,梁喃靠在顾间的胸膛上,接过他递来的水,“咕咚”两口,声音还是有些哑:“你怎么了呀?”
顾间接过水杯,放到床头小桌:“什么?”
梁喃嗅了嗅他身上的酒气,虽然洗过澡,但还有些淡淡的酒味儿:“是因为喝醉了吗?你今天要得好凶呀。”
她一边说一边搂着他蹭了蹭,突然又想起什么,她伸手要去看他后背:“我抓疼你没?”
顾间按住她的手。
梁喃抬眸望他。
顾间的瞳仁漆黑如墨,定定地盯她半晌,接着转过视线,喝了口水:“那个雪梨汤很好喝。”
说完,他又补了句:“很甜。”
梁喃惊喜:“你喝了呀!”
顾间没开口,默认。
梁喃搂住他的腰,笑眯眯地:“你喜欢吗?喜欢我下次还给你做。”
顾间瞥了眼腰上的手,暗黄色的创可贴在白嫩的指尖上尤为醒目,他眼神微暗。
梁喃注意到他的视线,想了想,笑着摇了摇:“这个是我削皮的时候不小心弄的,伤口很小,一点都不疼的,现在估计都愈合啦。”
她虽这样说,可却还是没有拆开创可贴。
梁喃将头埋进顾间的脖间,嗅着他身上清冷的沉香味儿,声音娇娇软软的:“那我下次还给你做哦,对了,萌萌还会做很多别的菜,你想吃什么我去跟她学,然后做给你吃。”
顾间沉眸看她,握着她腰的手微微加重,良久,他松开手,淡淡道:“你不必这样。”
梁喃只当他是不想自己辛苦,甜蜜道:“不嘛,我喜欢这样的。”
顾间手微顿,但没再多说什么,过了会儿,他想起什么,主动开口:“你们学校过段时间有个乐器比赛?”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有送邀请函给我。”
梁喃惊喜:“那你会去吗?”
顾间想了想,长久养成的习惯让他说话很谨慎,从不会把话说满:“看情况。”
梁喃摇着他的手臂撒娇:“去嘛,我到时候也参加,你来看我好不好?”
顾间蹙眉,离比赛还有半个月,他并不能确定届时有没有工作安排。
丝丝缕缕的少女的幽香传来。
顾间摩挲着怀中的温软,娇得似乎都能化出水来。
口腔中似乎还留余着女孩刚刚的娇甜,夹杂着雪梨汤的甜腻。
顾间道:“我尽量。”
-
临睡前,梁喃突然想起那个梦,仅仅只是一回忆,她便难受的胸口发闷。
她朝顾间的怀中凑近了些,小脸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阿间,我们永远都不会分手的,对吧?”
顾间瞧她。
黑夜里,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好听,却十分平静,没什么波动,与平常在谈判桌上的语气没什么差别:“你乖点,我可以养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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