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衣食住行,舒适为宜。”
如果没记错的话,只有老母亲老父亲才有义务养儿子。
连个爹都不叫,凭什么。
余有鱼幽幽的说:“我有说过要养你吗。”
若白显然料到会被拒绝,擒住鱼有鱼后颈,轻松将人提溜起来。
他抬起手臂,就要挥舞长袖。
“等等,你要干嘛!”
余有鱼呵斥道。
两相对视,她从若白的眼睛里看到了浓浓的威胁。
余有鱼叹息道:“跟我来吧。”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道路两旁的高楼大厦换成破旧矮小的年代大楼,精美的绿化消失在视线之中,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狗尾巴草。
下了公交车,余有鱼走在前面领路,昏暗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她艰难避开一块又一块的坑坑洼洼,步伐轻松又自在。
走了一盏茶功夫,她回过头,清淡的眉毛不留痕迹皱了皱,如幼鸟般轻轻咂了砸嘴。
空气飘荡的情绪波动太弱,淡淡的一缕,加之若白没有防备,忘记截获捕捉,只能压下心底的疑惑,跟紧她的步伐。
余有鱼推开铁门,站在楼梯口仰着脖子,对顶端‘啊’了一声,刷刷刷刷,从一楼到四楼的灯全都亮了。
她踏着哒哒哒的步伐,顺着楼梯斜方向往上爬。
钥匙和海贼王挂坠相互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四楼,405,她的小窝。
进门是灰黄相间的地毯,小小的铁艺鞋柜摆满日常穿的鞋子,长达两米的空余空间让她装置了厨房。往前走两步卫生间,拐个弯是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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