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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格尔对束巨印象深刻,是因为这家伙曾经和三个星盗团一起奇袭了五大军事院校的联合演习场地。

直接导致了当年参加联合演习的甲竣,住了一个月的病房。

间接促进了他两在领证的路上快马加鞭。

“谁能想到对方会在洗手间、沐浴间里布置炸弹呢?”当时的甲竣哭笑不得,一边坐在病床上给温格尔削苹果,一边复盘整个事件经过,“挑了人流量最多的时候点燃炸弹,生化攻击和物理攻击一起上……听这可能有点恶心。但是主策划的那个家伙是真的想要我们死。”

桌子旁边七零八落放着坑坑洼洼的苹果,有的一半果肉都给削没了,有的外表堪比陨石表面,还有的直接成了切面几何体。

其创作者温格尔却吃着病患亲手削好的完美苹果,好奇发问,“没有提前发现吗?”

“场地都做了检查。首先内鬼是存在,但是爆炸的要素并不是普通的炸、药。而是粉尘爆炸。”甲竣尽可能用通俗的话,给温格尔讲述这场恐怖袭击的内幕,“……做出这种设计的家伙,是一个军火天才……但如果真的遇上他。在可以实现的情况下,不要给他任何化学相关的东西,包括金属类的制品……”

温格尔以前是没有仔细听,因为他觉得身为雄虫的自己是不会面对这类事件的。

那时候的他,只是想要听甲竣说话而已。

但在没有人可以给意见的情况下,只能把那个时候甲竣的假设拿出来使用了。温格尔否定了让囚犯自己洗澡的想法,拿着东西离开了囚室。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带上半盆水、一块肥皂、一块干净的毛巾。

束巨并不明白温格尔打算做什么。

但他清楚地知道,雄虫将半湿的毛巾压在自己的胸口上时,一阵寒颤从他的尾椎处过电般攀爬上了咽喉。雄虫用力地按压他的肌肤,毛巾从他的喉结开始,仔细而缓慢地往下擦。

毛巾柔软的质感背后,是雄虫的手。

而在冰冷的凉水下,是温热的躯体。

温格尔先擦了上半部分的胸膛,随后洗了一次毛巾,和之前半湿不一样了,这次毛巾中带着的水分更加充足,拍在雌虫的身上,水珠飞溅。水痕流淌过雌虫的腹肌,将遮羞布搅和成半透明的质感。

“唔。”束巨发出难耐的声音,铁链哗啦作响。温格尔脸有点红,但他还是认真地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他先确保束巨的重要部分都被水打湿后,再将肥皂的包装拆掉,稍微搓出一些泡沫后,把肥皂怼到束巨的两颗上。雄虫的动作给人感觉像是在清洗一件商品,他对于使用部分格外在意,用力地揉搓好几回。

最后再用清水抹了一把,去除浮沫,用拧干的毛巾擦干。

束巨从一开始地抗拒挣扎到后面粗重的喘息,再到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他的耳根烧起来一样,眼睛恨不得冒出火来。下半身因为拘束环的限制,根本做不出什么刺激的事情。

他无法对雄虫做出任何攻击性和羞辱性的事情。

到最后也只能看着雄虫将消毒后的吸奶器取出来,贴在自己红肿的两颗上,随着机器的发动,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成为这只雄虫的雌奴,是不是意味着每天都要面对这种折磨?

束巨在戴遗苏亚山监狱和吸奶器之间做取舍,他无法合上嘴,不然此刻应该会把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太难了。

但他会选择成为雌奴。

他再也不想要待在戴遗苏亚山监狱,这里他一刻也不想要待下去。无数个日夜里,他看着没有光的天空,总是幻想自己能捡到一架破烂机甲,然后驾驶着它冲破这颗毛都不长的星球。

死在宇宙里,也好过死在戴遗苏亚。

只要,能够让这只雄虫保释自己……

毛巾覆盖在束巨的脸上,很快将他整个脸都擦了一把。雄虫将毛巾丢到水中,随后下达了命令,“解开。”

声纹符合的滴答声响起,口、枷掉落在地上。

温格尔将其捡起来,放入水里。随后用手帕擦了手,把手帕也放进水里。

此刻,他和束巨保持着安全距离,静静等待吸奶器到达指定量。

这是一种常态。

温格尔和四个囚犯,无论哪一个都没有话说。他清楚自己的目的只是为了奶源。他可以在保护自己安全的情况下,给这些囚犯一些优惠,比如说准许他们在自己的笼子里活动,或者允许他们选择营养液的口味。

止步于此。

昨天从4号囚室出来的时候,温格尔曾想过让囚犯们穿上裤子的事情。但他仔细观察时,才意识到如果要让囚犯们穿上正常的裤子,首先要解开他们脚上的铁链。

但谁知道解开脚上的铁链会发生什么呢?

温格尔不敢赌万分之一的可能。

他知道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但他现在情愿自己做惊弓之鸟。

“喂。”雌虫沙哑的声音打断温格尔的思绪,“奶好了。”

“谢谢。”

温格尔蹲下身。

设备罩子离开雌虫身体时,发出“啪”的响声。

他站起来,感觉斗篷下摆被拽了一下。

回头,便看见束巨用牙咬着他的斗篷,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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