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少说几句吧,免得待会受罪。”
人群里,有老伯心善,好意相劝。
嗯。
我最想要的场景来了。
谢谢你。
历叙别过头去,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妙语连吐。
“受罪算什么?”
“至多就是一个死。”
“死又有什么可怕?”
“难道说为了活着,我们就能置公理正义与不顾?”
“六十年前,陈珂大将军可以起兵勤王而死,四十年前,魏征可以为黎明百姓而死,不久前,盛国将士为手幅燕山而死。”
“这些人都可以死,难道我死不得?”
“只要是为追求公平正义而死,历某虽死无憾。”
语气铿锵有力,非视死如归者不能有如此豪情。
“怎么就说不听呢。”
“年轻人,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途,犯不上认死理。”
“是啊,年轻人不要太气盛,低个头不丢人。”
吃瓜群众的劝告声此起彼伏。
星光+2
星光+5
……
……
星光+3
星光+4
“不气盛还是年轻人吗?”
“我可以为自己的错误低头,为自己的行为忏悔,但绝不因为强权而抛弃心中的正义。”
“人可以卑微如尘土,但不可以扭曲如蛀虫。”
看着滔滔不绝的历叙,李漫一时错愕,妈的,你们搁着唱双簧呢。
李漫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高喊一声:“带走带走。”
……
背影远去,人群却依然未散去,因为他们的心还在为那句话而震撼。
“人可以卑微如尘土,万不可扭曲如蛀虫。”
“刚才那位小兄弟好像说得有点道理,”还是刚才那位老伯,他皱着眉,仿佛在思考什么。
“道理有什么用?要是道理有用,他还会被带走吗?”说话的是个中年人,看模样像个教书先生。
“唉,陈老伯,你干什么去?”
“悬镜司,为他求一个公道。”
“悬镜司那些人会信吗?”
“信不信是他们的事,说不说是我的事,漠视罪恶和助长罪恶有什么区别?”
陈老伯潇洒离去,身后跟着一群不愿意再沉默的年轻人,他们不敢与强权对抗,但不代表他们不敢为对抗者助威呐喊。
“赵大婶,你怎么也急匆匆的走了?”
“妇道人家做不了什么,但至少可以去寺庙,帮那年轻人祈福。”
“傻子,一群傻子。”
中年教习环目一扫,却发现人要么跟着陈老伯离开,要么跟着赵大婶离开。
“唉。”
他无奈叹了口气。
“周老师,你准备去哪?”
“我也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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