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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阿父瞧见了萧颍,再定睛一看,她后面跟着的不是小主子却又是谁?终于松了一口气,神情也放松下来:“我的小祖宗!让老身好找!哎呀,眼睛这是怎么了?可是哭过了?”

说着瞪了萧颍一眼,又拉着覃芯转了一圈,见他衣衫整齐,并没有什么破损,才将他拉至一旁,低声问道:“可是她欺负你了?”

覃芯赶忙摇头,低头小声地说:“阿迴不会欺负我的。”

“哼,那怎么哭得如此厉害?”

“阿父,园子里的天鹅没了一只,另一只也受了伤,实在太可怜了。”说着,又带上了哭腔。

原来是为这事,赵阿父提了一中午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些。

“不过是些牲畜,殿下的身子要紧,可别再哭了,为了只天鹅伤心,也不值当。”

覃芯见与赵阿父说不通,又回头恋恋不舍地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萧颍,想着,还是阿迴好,他说什么,她都肯听着。

赵阿父见他才说了两句,又忍不住回头去瞧那个臭丫头,心中顿时窜起一股无名火,若不是因为这个臭丫头,今日殿下也不会自己跑了出来。赵阿父强忍了怒气,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殿下日后还是尽量少去找世女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这人之前还闹着要退婚呢,也就是骊贵君发了话,不让人告诉覃芯,否则他一定要说与殿下知道。此时却又装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也不知到底想做什么。

覃芯被他说得莫名其妙,也不知赵阿父这话是为了哪一出,只呐呐地说:“阿迴很好的。”

萧颍见他们聊起来便说个没完,也不知道先回了宫里再说,她今日在此处耽搁得颇久了,实在不想再干耗下去,便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这里离芝兰阁很近了,我就先告辞了,先去找太医要紧。”说着,拱了拱手便要走了。

“找太医?找太医做什么?可是殿下哪里不舒服了?”赵阿父听闻要找太医,还以为是覃芯哪里出了问题,顿时担心不已。

“阿父,找太医是给天鹅瞧伤的。”覃芯赶忙解释道。

“嗐,你们这些小孩子。”赵阿父摇摇头,似乎极不赞同,又怜爱地拍拍覃芯的手臂,却也没再说什么了。

“阿迴,我明日还来看天鹅,你也来么?”

“我……我明日要去太学了,怕是白日里都不得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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