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姐,你消消火,消消火。”
一见俞清沉下脸,庄严忙赔笑。
“庄严庄大帅,你会不会说话?你这是煽风点火还是想引火烧身?清姐作为一个大她能那么容易火吗?她洞若观火,火眼金睛,你的那点电光石火她隔岸观火都能反风灭火,你不要以火止沸,负薪救火。”
黄帆伸出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庄严凑到俞清面前的额头。
庄严一低头,一转身,反手抓住黄帆打他的手,嬉笑道:
“清姐自然是入火赴汤,冬寒抱冰夏热握火,火旺得水方成相济。哪像你?风高放火月黑杀人,趁火打劫。”
“喂喂喂,你们两个是不是火了瘾?如火如荼个没完?庄严,你以为灭了几点小篝火就可以万家灯火?我告诉你,水火无情,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如果不及时悬河注火,有人可是要挑灯拨火、明火执仗,清水湾将烽火四起,直至水火不容。”
俞清正襟危坐,语气严厉。
庄严、黄帆见俞清这副模样,不敢再打闹,学俞清的样子,端端正正坐好,两双眼睛齐齐望向俞清。
俞清本来还想再数落庄严、黄帆几句,两个人突然变得像课堂的小学生一般安安分分,不好再开口。
林溪家石屋的饭厅顿时陷入沉默,俞清、庄严、黄帆大眼瞪小眼,刚刚还各自口中燃烧熊熊大火,顷刻灰飞烟灭。
“清姐,你烈火真金,还怕严哥哥和帆姐姐这两点小星火?来,你们边吃红薯丸子边说话,我再给你们去炒点红薯片。”
林溪笑吟吟手端两碗红薯丸子到饭桌。
俞清、庄严、黄帆围着饭桌而坐。
林溪家的饭桌说是饭桌,其实就是一段香樟树木加四根树桠子,林德生自己打造,原生态,虽然粗糙,但十分结实。凳子也一样,林德生自己用毛竹制作,已经坐得溜光锃亮,夏天坐在面好似坐在冰垫子。冬天,林溪缝了几个棉垫子,里面塞香蒲,坐在面暖和不说,还有保健作用,可防内痔外痔。
庄严拿起竹签子挑起两个红薯丸子分别递到俞清和黄帆面前,笑着说道: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林溪炸的红薯丸子,今天揩你们两位贵客的油,享一下口福。”
俞清和黄帆接过庄严手的红薯丸子,一口吃下后连连夸赞:
“好吃,好吃,真好吃!”
“这红薯丸子炸得外酥内嫩,不焦不糊,味道纯正,太好吃了哦。”
“哟呵,吃货呀。你们知道吗?林溪家平时可很少炸红薯丸子的哦,只有贵客临门才偶尔炸一次呢。”
庄严自己用竹签挑起一个红薯丸子放进嘴里。
“庄严庄大帅,你拍清姐的马屁也用不着这样说吧?你以为我们会信吗?”
黄帆一边大口吃红薯丸子一边讥诮庄严。
“黄帆,我信,炸红薯丸子要消耗很多菜油,林溪家舍不得浪费菜油。”
俞清吃下一个红薯丸子,眼眶情不自禁湿润起来。
“嗯嗯,我懂啦我懂啦。林溪,你不要再炸红薯丸子,也不要再炒红薯片。”
黄帆手抓一根竹签跑向灶台边。
林溪家的饭桌放在厨房,平时吃饭就在厨房吃。
黄帆跑到灶台边,林溪刚把一蔑筐红薯片倒进锅里。
“不要炒,不要炒,费油。”
黄帆抓住林溪的锅铲。
“帆姐姐,炒红薯片不用油。”
林溪挣脱黄帆的手,用锅铲不停翻炒锅里的红薯片。
“炒红薯片不用油?那你炒,你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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