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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没有想到的是,即使是他委曲认错,他大哥依然不准备放过他。

云白棋当众人的面,抽云白栏20皮鞭,抽的云白栏鬼哭狼嚎,在地面滚,叫的凄惨。

云姝婳赶紧把幺弟幺妹护在怀抱中,不叫他们看这等场面,然,云白栏的惨叫声却是照旧传到两个娃娃耳中,吓的两个娃娃直打战。

抽完20鞭,云白棋丢开皮鞭时,云白栏全身好几处全都渗着鲜血,整个人已哭的快闭过气去,就会痛的抽动。

小徐氏捂口哭倒在云会丰怀抱中,云莲花吓的躲到屋中去不敢出。老云头罢哒罢哒连抽七八大烟锅,不讲话。云徐氏哭叫“我的孙子”,晕去。

云家一片兵荒马乱。

既然讨到公正,汪家人也不是的理不饶人的那种,就准备打道归府。

就是临走前,云白棋恭谨的给萧老举人参礼:“孽障给老师添烦忧。弟子改天再上门赔不是。”

萧老举人没有说什么,拍了下云白棋的肩头,说:“你这幺弟,我观他心思已歪,脾性狠劣,你须的下重手把他扳来。”

云白棋一惊,只觉的萧老举人那话不单单是在说云白栏,也在说他。

待想问个清晰,萧老举人已拄着手杖走远。

又瞧场好戏,村人散去了。仅剩下几个厚道的,赶紧去请安瘸子来。

安瘸子有点恼火:“这云家是不是有毛病,一日到晚净烦人!大过大年的就不可以叫人好好过个年么!”

嘴巴骂着,却是还是取医盒出诊。

到云家一看,安瘸子给云徐氏扎几针,云徐氏便悠悠转醒,见是安瘸子,抓着安瘸子的手不放:“我孙子,我孙子。”

安瘸子抽出手:“还有个?在哪?”

彼时云白栏早给云会丰用一炕绵被裹着抱到土炕上,安瘸子掀开绵被一瞧大惊失色:“这是谁下了这样狠手!”

小徐氏不忍再瞧,哭倒在土炕边。

云会丰无法启齿:“逆子……”

也不知骂的是云白棋还是云白栏。

安瘸子把脉,蹙眉:“全是些外伤,倒没有伤及肺腑。我开外伤药,你们看着给擦,好好养,过几天便没有大碍。”

一边开药,一边嘟嚷,“奇怪,看上去这样重的伤,内里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小徐氏仅听的没有伤及肺腑几字,就行像又活来,抓住安瘸子的手:“我儿子没有事?”

安瘸子大怒,心道这云家的婆娘是不是有病,咋一个两个的全都爱抓他的手!要是些小媳妇儿,他给抓抓手也就罢了,全是些上年纪的老女人,抓什么抓!

“我也就仅会给人瞧瞧外伤把把脉!你要是不信就拉倒!”安瘸子脾性上来,甩袖,背药盒出门。

云会丰赶紧追上,好说歹说的付医疗费,才给安瘸子允准和他去抓几副药来。

隔天云白棋和云会丰便提重礼去萧家,萧家人倒是也没有给这父子两个难堪,收礼,又寒暄,要留客吃饭时,云白棋和云会丰起告辞。

回村道上,云会丰看着边上缄默的长子,想起昨天他安静的挥鞭殴打幺儿,打寒战。

云白棋敏感的觉察到他父亲的不对劲,停步说:“父亲,咋了?”

云会丰出自本能的摇头:“没有事。”一想,还是忍不住吐出二分抱怨,“你昨天,下手也太重了点,栏哥儿年纪那样小,你这当长兄的,咋下的去那样重的手?”

一想起一身鞭痕的幺儿,云会丰便心疼的不的了。

云白棋停下步伐。从昨夜起家里面人对他就噤如寒蝉,即便溺爱他的云徐氏,全都没有敢瞧他的眼。

云白棋长出浊气:“父亲,你也别怪我心狠。栏哥长到今天这一步,你和母亲,还有爷、奶,全都脱不开关系。

昨天中旁人有句闲话说的好,他如今小小年纪便敢拿着那样大一个石头去砸堂妹头,父亲你想下,要是不下狠手管教,等栏哥儿再大点,脾性的歪到什么地方去?是不是便敢拿刀捅人了?

我如今打他一顿,收许多劲道,外人看着狠,安瘸子该也跟你说们,内里压根就不受损。

人家见栏哥小小年纪遭这样大处罚,也就不会再去说他心术歪的事,就会可怜他,不会对他再有什么偏见。今后栏哥改好,这对栏哥儿也有好处。”

云会丰一听儿子说的在理,栏哥儿是他们最小的儿子,他们这为人父亲母亲的总下不了狠心管教。

长兄如父,由他这当长兄的出手教育,那也该。

这样一想,云会丰不禁点头:“你回把这通理和你母亲,还有你奶也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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