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移到另外一个监房的白郎则看起来无精打采,似乎很沮丧,整天面壁沉思,晚上则蒙头大睡。
“这只老狐狸被调换监房之后,因无法和外边联络,看起来很失望的样子。”看守们打趣地说。可尽管如此,他们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看守更加严密。
白郎则越来越打不起精神,已不再和辩护律师交谈,更不再同看守们开玩笑。
“他曾吹牛要在公审之前脱身,现在看来他是没有一点办法了,这家伙真的垮了下来了。”看守们一致如此认为,就在离公审还有两周时,白郎似乎才稍稍有了些精神。
“看守兄弟,这儿的空气太差了,真的让人感到窒息。”白郎经常这么说,于是就由两名看守陪同,每天清晨在院子中散会儿步。
“白郎还在狱中吧?”
“是啊!没有见到有他逃走的消息见报。”人们见面时都会谈起这件事。
“据说因为换了牢房,白郎再有本事也无法施展了。”
“但他既然已是成名的江洋大盗,那么究竟会用什么方式脱身,也就更是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了。”
人们的言谈之中表明,他们似乎都在等着白郎真的脱身。以至于安保处长每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副官询问:“如何,还没有逃走吧?”
“没有,先生。”
“看来,他是真的黔驴技穷了。”
《今报的总编对记者说:“嗨,明天就要公审了,想来那白郎可是无法脱逃了吧!”
“看来是这样了,名声在外的白郎也会食言啊!”
就在此时,有一位中年人迈着优雅的步子来到了总编跟前,在他的桌子上放上了一张名片,点头笑了笑之后,就走了出去。
“这是谁啊!”就在总编看那名片时,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那上边写道:
白郎,绝不食言。
第二天就是公审的日子。
“终于盼到了今天,白郎会准时出席么?他会不会中途脱逃?会不会在法庭上变做一缕轻烟消失?总之今天的这个热闹是一定要去看看的。”
旁听证被黄牛党们炒到了几百金元,但仍供不应求,连法庭外也满是黑压压的小脑袋。
早晨,天正下着细雨,由于光线比较暗,所以当看守带着白郎走上被告席时,没有一个人能看清他的脸。
“看起来,他似乎很虚弱。”
“是啊,白郎似乎被他们给搞垮了。”
确实,白郎正如同年迈的老人一般,迈着蹒跚的脚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去。而平素里的风流倜傥已不复存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郎的身上。
书记员先宣读了起诉书,然后审判长命令被告人站起来。白郎缓慢地站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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