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这么说是冤枉的,他是清白的,只不过他的公文包是共案犯。”
“我怎么还是糊里糊涂!”
你难道还想不明白吗?没有法子,肖斌,我只好说得更明白一些:
“众所周知,政府官员公文包一般装有重要文件,其他人决不能私自翻阅。因面他们的公文包都披上了一层权力的外衣,无论里面藏有什么样的秘密,其他人也无权知道。而那包股票恰恰藏在这权力的外衣下,窃贼利用了公文包!”
“是谁?”
“除了女管理员玉梅夫人还能有谁。在股票失窃案的案发当天早晨,张老板发动你以及他的雇员们,在公寓楼里大肆寻找小偷和股票,可是总也找不到。
“毫无头绪之下,你们这些人便都集中在女管理员玉梅夫人的房间。而与此同时,股票就被玉梅夫人藏在她房间的某个角落。
“你们的到来,让玉梅夫人心急如焚,惟恐她的犯罪行为被你们察觉,所以极力想把那包股票转移到更加保险的地方。然而,处于那种情形之下,玉梅夫人不可能将股票携带出去,就在玉梅夫人感到危机四伏、万分危急的时候,安梓林从外面回到了公寓楼。
“安梓林先将他的公文包放到了那个房间的壁柜里,随后去翻捡沙发上的邮件。那时的你和张老板,正在热切地谈论着这桩盗窃案,另外的三个雇员则是一心一意地关注着房间外……这就是说,在场没有一个人关注到玉梅夫人做些什么。
“与此同时,一个惊天动地的念头有如一道闪电划过她的脑海,那真是神来之笔,也许是老天的恩赐,那是一个被逼到悬崖边上的人最后一搏。
“她偷偷望了一眼安梓林的公文包,公文包就放在壁柜里,而在公文包的旁边,便是用报纸遮藏起来的那包股票,这是她在你们进来时,匆忙之间的所为。
“那时,你们还没有开始对房间进行检查。但是,你们早晚会进行一番检查的,因此玉梅夫人只有越快把股票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才行。
“接下来,她趁你们在忙于议论案件,安梓林正在忙于寻找信件的时机,偷偷地靠近了壁柜,就在众人没有注意的时候,她飞快地将公文包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一些文件,将报纸里所藏的股票放了进去!这个行动所花的时间,估算起来也不过是三四秒的事,迅速地,惊魂未定的玉梅夫人又回到了原位,这个变化,无人知晓。”
“随后,安梓林听张老板讲了事件的大致情况,便说你们可以到我的房间查一查。说完后,起身拿起公文包上楼了,
于是,所有的股票在安梓林的携带下,上了楼。”
肖斌笑道:“我是越听越明白了,你的描述,让我回想起那天的情形,在玉梅夫人的房间里,在一堆报纸下面,我也见到了一些政府的工作简报和文件……而那时我因股票丢失而心烦意乱,对那些文件并没有深想,它们原来是玉梅夫人从那公文包中拿出来的!”
“你到此时方明白?”
“惭愧!真的很不好意思。那么,安梓林连自己的文件不翼而飞也毫无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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