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这样!他连股票替代了他的文件一事也一无所知。”
“不过,他一旦打开公文包,就……”
“关键在于他压根就没有打开公文包!虽然在案发后的几天当中,安梓林一直随身携带那个公文包,但却从没打开过。然而,这并没有什么难以明白的,官员的公文包不过是充个样子,装个文件,带着它东奔西走,做做样子。”
“也许,假如换一位热心工作的督办,他决不会懒到连公文包也不打开的地步。当然,那些拿个公文包装样子演戏的,公文包显然是他们的道具,不会研读其中的文件。”
“安梓林一旦打开公文包,会发现其中的异样,一定会大肆喧闹。然而,他一直没有打开公文包。那样的话,他又怎样进行工作呢?他连公文包都不曾打开。”肖斌有点疑惑。
“他工作跟不工作一个样!像安梓林这样敷衍了事、装腔作势的督办,参加会议时在那里睡大觉,其他实事一概不做。每逢选举来临的时候,他便生龙活虎起来,口若悬河地向宣传自己,把自己的优点说尽。”
“说得更直露一些,那个公文包只是他的道具,别管里面塞满什么样的文件,公文包中装什么并不重要,即便里面都是废纸,只要让人看到它是鼓鼓的,就可以了,难道还会有人专门去查看一下督办的公文包内装些什么吗?”
“安梓林昨天晚上发表了一场演讲宣传,我特意去听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便将他的公文包放在讲台上。当他一开口发言时,他的目光扫了扫部长、局长们,一会儿又看看市政官员们,并且用响亮浑厚的声音批评和责备,他把那个公文包打开了,并没从中拿出什么来。有时,他手指着那个公文包,装模作样地表示公文包里装着可以指证他们罪行的材料。”
“然而,他的宣传演说获得了无与伦比的效果。官员们被唬得静寂无声,他们被吓得有些诚惶诚恐,生怕安梓林从公文包里拿出他们的揭露材料。”
“可是,究竟有谁能够想到,具有非凡威力让人畏惧三分的公文包里,装的并不是什么揭露材料,而是那些股票,所谓的罪行材料并不存在!”
肖斌笑道,“我怎么也不会想到,那神秘的公文包里,居然除了一包股票外别无他物,真是让人不可思议!然而,有关这一切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有关此事的内幕,我当然不会是从报纸上得来的!至于公文包内的文件被掉包成股票一事,安梓林本人尚不知道,没准他今生都不会知道此事。”
“你究竟从何得知的?”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昨夜安梓林在一位市政官员家喝多了,一直到凌晨一点左右,安梓林才被车子送到了公寓楼前,准备拎着公文包上楼。正当安梓林走到大门口阶梯上时,一名男子从黑影中突然窜出,一下子把他扑倒了。喝醉酒的安梓林早已头重脚轻,站立不稳。
“安梓林摔倒在地,并昏了过去。那名男子伙同他的另一同党,把公文包的股票取了出来,将原来被掉包的文件又原处放回。之后,两名男子快速离去。”
“那两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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