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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赖子与潘桃暧昧苟且之事败露,被牤子知道了。

这事怎么办?不能就这样听之任之,束手待毙。逃之夭夭不现实,大事化小不可能,祈求牤子原谅更是天方夜谭。

二赖子傻眼了,发呆了,这事覆水难收玩大了。

关键时刻,潘桃想到了一个龌蹉主意,对二赖子细声浪笑道:“瞧你那怂样,敢吃腥不敢擦嘴,能惹神不能送神。”

“你能送神你去送,我特么被你害惨了。”二赖子对潘桃没了好脸色。

潘桃不以为然,诡秘地说:“我送就我送,我保证让他永远把嘴闭上。”

“你啥意思?千万别胡来呀,”二赖子道,“我特么还没活够呢,不想陪你去死。”

“呵呵你想哪去了,你以为我会害他呀?我大不了就像对你一样,去把他办了。”潘桃说这话毫无羞涩。

“你想去祸害牤子,不行,不行,”二赖子反对道,“他急眼还不把你掐死。”

“让你说的,哪有不吃腥的猫,我潘桃别的能耐没有,收拾你们男人的本事还有,你老老实实趴被窝等着,看我怎么去把铁杵磨成针。”潘桃说着就去准备,她要好好洗洗身子。

二赖子不言语,琢磨来琢磨去,觉得潘桃这拉牤子下水同流合污的阴招损招,也许是让牤子永远闭嘴,不追究他的灵丹妙药。

万一牤子怪罪起来,他只当自己也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成于他有利,不成与他毫不相干。

这世界上的英雄豪杰有几个不是死在小人手里?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谁让牤子撞到了枪口上,不拉他垫背,我特么就得被他折磨下地狱。

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倒葫芦洒不了油,活该牤子走桃花运,换了别人这王八我还不当呢。

想到这些,二赖子不仅不再反对潘桃这样做,反而对潘桃寄予厚望。他相信明天太阳还会从东边出来,这事办成了,以后牤子不说对他唯命是从,也会对他忌惮万分。

潘桃烧了一锅水,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二赖子看见潘桃一丝不挂,心里痒痒又凑上前来。

“咋了?舍不得呀?舍不出孩子套不着狼,”潘桃看着二赖子,“要不要你先占个便宜,打打前站,先给我滋润滋润。”

“女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二赖子算是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二赖子说着,三下五除二便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

两人又是一番云雨,二赖子累趴下了。

深夜,潘桃开始擦脂抹粉,二赖子爬起来,先回到了牤子的住处。

且说,牤子喝了隐忍的气酒,醉倒在房间里酣睡不醒。

这间屋子有人帮忙烧火暖炕,不是很冷,只是还残存着刺鼻的烟味。

快到正月十五了,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房间里有一丝朦胧的光亮。

二赖子回来,不声不响地脱鞋上炕,拽过一个被子倒头装睡,与牤子一个睡在炕头,一个睡在炕梢。

没过多久,潘桃悄悄地溜进屋来。

潘桃进屋便将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爬上炕扯过一个被子披在身上,直接靠向牤子。

牤子正和衣而眠,睡得深沉,听得见他此起彼伏的鼾声。

潘桃倚在牤子身边,一时没敢轻举妄动。她有些紧张和心慌,更有一种难耐的兴奋和渴望。

二赖子倒在炕梢,头蒙着被,心里七上八下在默念祈祷。

过了一会儿,潘桃坐起身,尝试着为牤子宽衣解带,牤子竟浑然不觉。

牤子正做着一个美丽的梦,梦中他骑马和小梅一起驰骋在蓝天白云下,那里仿佛就是科尔沁草原,草儿青青,牛羊成群,远处是一个个蒙古包。

他和小梅来到一处小毡房,那个小毡房和托娅的毡房一模一样,他把小梅抱下马来,小梅拉着他的手,两人一起钻进毡房,幸福地依偎在一起……

牤子怎么也不会想到,此时,潘桃已经将他的裤子褪去了十之八九,只剩下了最后一块遮羞裤头。

眼前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潘桃试图去尝试,牤子却在这时翻了一个身,一只手正好搭在潘桃的大腿上。

潘桃欲火焚身,搬弄牤子的手,移向别处,而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声音。

等不急了,潘桃动手轻轻去褪牤子最后一件遮身物,却没有那么容易。

就在解开布带上手的时候,牤子突然惊醒,稍作镇静,意识清晰起来,想起自己是和二赖子一起出来打猎,昨晚种畜场老方请喝的酒,安排的房间,二赖子和潘桃苟且不可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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