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狐疑望着我,“你是医生?”
“算是吧。”
显然,我的话并没有获得群人的信任,他们纷纷用警惕和狐疑的眼神盯着我。
有人问:“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几个意思?”
我没有回答,而是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小玉瓶,朝雷子招了招手,“我记得你昨儿扎帐篷时,是不是手受伤了?”
“是,被固定帐篷的风绳割开了一个大口子。”
雷子扯开纱布,露出虎口位置狰狞的伤口。
伤口深一厘米左右,如果自然愈合,在不感染的情况下,也得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我将玉瓶里的粉末,洒了一点在他伤口的位置。
很快,他的伤口就结痂恢复如初。
群人一阵惊呼,雷子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搓了搓自己的手掌,确定没事后,这才惊声道:“卧槽,神仙啊!”
络腮胡子从地上费力的爬起,仰头又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壶水,脸色好看了一些,气喘吁吁的道:“多谢两位的救命之恩。”
我说:“丹药不是白给的,从这里到乌兰勒盟的尽头,至少需要两天的时间,我要你们提供食物。”
络腮胡子很爽快的答应,“没问题。”
墨菲准备出行的东西,向来是一切从简,比如食物只有压缩饼干、矿泉水。葡萄糖,补充蛋白质的肉干,以及维生素片。
而络腮胡子的队伍,顿顿吃的都是红烧牛肉炖土豆,烩白菜、烤串、馕饼等等。
墨菲幽怨盯着我,“我带的东西,有那么难吃么?”
我摸了摸鼻子,没有回答。
络腮胡子被用绳子困在雷子的背上,我们的马匹并肩行走着。
白天在马背上行走,寒风吹过,如果睡着的话,非常容易失温。
络腮胡子一路上都强打精神,和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络腮胡子苦笑着道:“真没想到,昨儿晚上的那姑娘,身上没有疙瘩,也没有瘤子,皮肤光滑得像是嫩豆腐,怎么就能有性病呢?”
我犹豫了一下,解释说:“应该不是性病,而是别的什么病症,我暂时还看不出。”
络腮胡子眼神中更加忧虑和灰败,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我宽慰说:“你不必过于担心,兴许很快就会没事的。”
似乎我的话真应验了,在吃下我给的丹药后,络腮胡子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等到了中午,他已经能与众人谈笑几句。
晚上,日落西斜,再度扎营时,他甚至能帮衬着一起做饭。
晚餐是土豆炖茄子,烤的牛肉串、土豆、沾着辣椒面吃,吃得人浑身大汗,格外的舒坦。
今儿一白天,我们走了五十多公里,预计明儿下午就能到达目的地。
晚上临近休息前,络腮胡子给我拿来两瓶啤酒,笑呵呵的道:“诸葛先生,多亏了你的丹药,否则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啤酒这东西,在茫茫的戈壁滩上,是不可多得的消遣品。
我打开啤酒罐喝了一口,整个人的疲惫似乎都一扫而空。
按理说,正统修道之人,是不可以饮酒的,这属于犯戒。
但我只是学了道法,属于道士,但并不是道门中人,真要说起来,更像是个玄术师。
墨菲看得嘴馋,也接过来一瓶,咕咚咚的喝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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