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确实很不喜欢在万新路待着。
但时云州偏就喜欢把她给放在这儿。
因为她才在新岗位就职不久,如果这时候时云州跟她说个“滚”字,恐怕这个暂时还看不出有什么实际用途的破活,就没那么容易再找回来了。
她决定稍安勿躁,暂且忍耐。
但其实不和尤若在同一个空间就还好。
尤若总是对她很热情,温温柔柔,小心翼翼,她如果过于冷淡,尤若便好像有点可怜兮兮的失落委屈。
已经让她开始觉得,她是不是真的对尤若太过分。
而有时候尤若的目光,会像一包水似的,在她身上蘸了又蘸。
她想无视,但忍不住会有点莫名的烦躁。
其实向箖有想过跟尤若打听一下时云州和向海的恩怨,问问她不在国内的这几年还发生过什么。
但终于还是选择闭着嘴。
幸好时云州的这栋房子大得离谱,只要时云州不在,她随便往哪一扎,估计想找着她都得费点劲。
当她呆在一间面向花园的房子里躲清静,有一瞬间怀疑,时云州是不是故意想用尤若折磨她。
时云州最近很忙,忙但不带她玩。
她倒是很理解,把一个敌方阵营的人带在身边就够浪的了,不可能什么事都不防备。
向箖站在楼上窗边,看到尤若挎着小包出了门。
有听她说今天要去做产检。
向箖难得问了一句:“要不要我陪你去?”
被尤若笑笑拒绝了,说外面天又热,医院人多又麻烦。
尤若是自己出的门,连萍妈都没跟着。
也没乘时云州的车,外面已经有车在等着她。
看来时云州只照顾她,并不管她生孩子。
从驾驶室下来一个年轻男人,跑到后门去,接到尤若,先帮她接过包,又帮她打开车门。
尤若上车的时候,这男人还很贴心的用手帮她挡一下头,同时抬头看向向箖这边。
向箖心中微惊,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这么敏锐。
不过可能因为距离较远,他好像没发现什么,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室,就把车开走了。
尤若出门了,向箖也从时云州那里接了个活。
时云州打电话给她,说商曼婷的戏今天杀青,他赶不过去,让向箖去代他送束花。
接到这个任务,向箖稍微有点无语,但没说什么,只问送什么花。
时云州:“红玫瑰。”
向箖:“......”
是谁说过红玫瑰俗来着?
时云州:“怎么了?”
向箖:“没怎么。只是在感慨时总清新脱俗,品味高雅。”
时云州轻笑一声:“知道就好。自己在心里崇拜就好,不用说出来。”
向箖:“......”
他虽然挺忙的,但感觉心情还不错。
向箖也笑着道:“不说出来,您怎么知道我崇拜您呢?”
时云州:“记得以后在床上也这么诚实。”
向箖:“......”
天怪热的,蝉鸣聒耳。
向箖往窗外看了一眼,眼睛被过于明亮的阳光晃了一下。
听筒里没声音了,还以为电话挂了。
但一看手机,还在通话中。
向箖又把手机放到耳边,试探说:“知道了。”
听到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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