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和意识的分离,让向箖仿佛经受了某种割裂的痛苦。
时云州好像完全不想听她说什么,而她也管住了自己的嘴,暂时什么都不问。
而等到他们起床,已经下午三点刚过。
已经错过了早饭,也错过了晚饭。
向箖感觉自己已经快被活活饿死了。
时云州把卧室里的浴室先让给她用。
她先收拾好,换上以前放在这里的衣服,虽是夏款,但是不冷。
从卧室出来,直接走去厨房。
可能实在太饿了,她竟然对这厨房还没死心。
还是在原来的位置,找到了一些米和干硬的意国面条。
应该还是她以前买的那些。
这次冰箱里没有剩下的酒店餐盒。
但很意外的发现了一罐干花生和一包青豆。
青豆看着还算新鲜,只是还带着壳。
向箖便泡上米,把青豆拿出来,坐在餐桌那儿开始剥豆子。
好歹是蔬菜,还是新鲜蔬菜。
这么一大栋房子,真是一点儿人气儿都没有的感觉。
向箖往香炉那边看了一眼,窗子外面似乎有个人影晃了一下。
任京在屋檐下缩着膀子叼着烟,瞧着王特确实比他潇洒深沉得多。
人王特蹲着,两根手指捏着烟,另一只手拽在他裤子上,他刚往窗子那一探头,就被王特眼疾手快给拽了回来。
任京:“王大少爷,我再说一遍,你真捏着我肉了。”
王特:“我怎么没捏死你?我从你腿上捏块肉,塞你脑子里,跟你脑浆换换,可能都比现在好使。”
任京:“......你咋还骂人呢?松松松,松开。”
弯下腰去,把王特的手给拍开了。
王特:“你就不能假装你不在?”
任京:“我就是好奇。这地方不是不让外人来吗?那女的怎么老来?”
王特:“你知道为什么时总让你在这儿看院子么?”
任京:“我武力高呗。”
王特:“哼,要不是你立过大功,早就喂了八百遍鱼了。”
任京:“......”
王特:“脑子不好,就少用!”
任京:“......郑疆说得对,就你这嘴,要不是你姓王,早被我弄死八百遍了。”
王特:“你稀罕?你稀罕拿户口本去,我把这姓换给你!”
任京嗤了一声,收拾起烟头,回屋,不跟他聊了。
而房子里,时云州走出来,看到向箖正坐在餐桌边剥豆子。
也走过去,又看到泡的米。
时云州:“饿了?怎么不打给酒店叫餐?”qδ
向箖:“你叫吧。”
她只想吃点粥,而且这个时间,叫餐也未必快。
时云州也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拿起一个豆荚:“我叫得,哪有你好听?”
向箖:“......”
时云州坏模坏样的笑了下。
而向箖正好每一根手指都脱力似的发软。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时云州干活,她就不想干了。
于是把袋子往时云州那边推推,自己两臂一抱,像瘫在桌子上似的。
时云州瞥她一眼:“哼,我天生就该伺候你?”
于是向箖又爬起来,拽回袋子,继续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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